“我打娘胎下来就和袁大夫熟上了,不然哪敢给袁大夫看病呢!”
袁老大夫深深看了他一眼“小哥,疼的是这?”
袁老大夫拍拍他的肩膀想安慰他,却被他毫不包涵的将手翻开了去。
“打他!”
掌柜也是略有些严峻的问道“袁老大夫,这位小哥身子究竟如何?”
另一个男人也从椅子上被摔到地上来,再没了半点威风。
“那也行啊~”归正五楼也是吃咯~
袁老大夫上前想抓起男人的手评脉,那男人倒是趴在桌上扭着身子躲躲闪闪。
云鸾收回视野畅怀笑道“这掌柜真是好人,都如许了还放过他们两。”
“快点评脉啊!我的菜还没上呢!”
“哈哈,真是看得痛快。”云鸾咬了咬筷子嬉笑道,明显是表情大好。
“嘭”地一声,袁老大夫猛拍了一下桌子气愤道“混闹!混账!”
“我哥他怕生,你们别欺负他!”那位被按在椅子上的男人仓猝吼道。
那男人游移半晌后怯怯的点点头“是。”
世人捂着肚子笑成了一片,心道这家伙还真不赖,这类该大家着掖着的隐疾也敢指出来。
一名酒保站出来把拳头往手心砸了砸,扬着下巴嘲笑道“费事小哥,给大师伙儿指指。”
“也是啊,没想到堂堂元国公府也会做这类事。”
“莫非是在骂福顺楼?”
“评脉不收钱的别怕!”
云清嫣只是淡淡一笑。
四周的人们看了这么久,明显是开端不耐烦了,一个个都在催促着。
不知是谁起哄了几句,世人都讽笑出声来。
婧画不悦的皱了皱眉“好想打他啊。”
前阵子玉漱楼那次也是他们干的?
几个茶馆请来讲书的你来我往的来了两句,虽是灵光一现胡乱编的,到底也惹得世人的笑声又高了几分。
“还真是个不晓事儿的,出来办事连这玩意都带上了。”
两人趴在地上颤抖着,酒保各踢了两人一脚,两人立即弓缩着身子抱着头喊饶命。
“袁老大夫给句话啊!”
元喜楼这也太黑了!
“啧啧,这手腕可真是下作。”
“额..是。”
“不要碰我!”男人闪躲间抬开端来,脸上带着一丝畏缩心虚之色。
“究竟如何啊?”
掌柜重重皱起了眉头“这位客长,你究竟有没有事?”
“这袁老大夫在气甚么啊?”
两兄弟闻言面面相觑,脸上俱是丢脸得很。
“切~袁大夫但是我投胎时就跟我打过照面了,不然我哪敢给他看啊!”
这就是大蜜斯早上说的处理吧?真是妙。
“元喜楼是元国公府的,漱玉楼和福顺楼可都是勋国公府的,看来他们干这肮脏事儿也不是没事理。”
那位小哥的神采白了一白,吃紧忙忙捂着脸不肯让人瞥见。
“这那里是吃坏肚子?”袁老大夫气得浑身颤栗“这是肾疼!是肾疼!”
云清嫣淡笑着起家“走吧,五楼的包厢订好了。”
看得痛快,平话先生们到时候提及来更痛快。
食供馆靠采购牌来辩白各个茶馆酒家的伴计,故而采购牌常常都会托付到亲信手中。
此话一出世人更加惊奇。
四周的人们鼓掌称好,都赞道袁老医朝气灵。
碰都不碰你,总不成能用眼神杀死你吧?
管事哼了一声将牌子狠狠扔到二人面前“说,你们是不是元喜楼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