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衣,是我……”楚玉珩微微低着脑袋,蹭着秦落衣的发丝悄悄说着。
她内心想的正欢,立即害羞地朝楚玉珩飞了一计媚眼,却不知普通男人面对勾-引的确会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但楚玉珩倒是个大奇葩。
楚玉珩沉着眼看着怀里的女子,嫣红的唇撒娇地微撅着,白净如玉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柔若无骨、暗香扑鼻身子不断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只手更是沿着大腿向着某处游走。
燕王并不恼,他笑道:“本王并没有耍甚么卑鄙的手腕,是他本技艺脚不洁净,取利了巨额,被本王抓住了把柄。都城的第一公子落得这类了局,真是让大人开眼界!”他顿了顿,望着秦落衣的目光,不怀美意地笑道,“落衣放心,虽是坐十年监狱,恐怕他一个月内就能出来了呢,毕竟是那种身子……”
是以,今后正妃进门了,此宫女的职位也会比普通的通房丫环职位高。如果怀上了子嗣,主子很有能够看在情分上,将她升为妾室。
细作?!
阿谁本在监狱里的男人竟然明晃晃地呈现在她的院子里?!还从后偷袭轻浮她?!
离昕赶紧跳远,看着倒在地上只穿戴一个肚兜的春桃,神采一慌道:“别……别……我去找其别人……”说着,他身子一闪,镇静地逃离了映月宫,恐怕楚玉珩真逮着他让他做这类不品德的事……
见离昕伸出了贼手,楚玉珩微微抿了抿嘴,将手中的画卷合上,谨慎地卷了起来。他道:“慕容月送来了一堆画像,让我从中遴选出一名正妃。不过选妃是借口,真正的目标是以我立室为由把我赶出皇宫。毕竟我人在皇宫里,她底子没法动手。这些年来,我始终是她心头的大患,不把我撤除,她必定夜难安寝,恐我规复神智。”
颠末一天的尽力,秦落衣汇集到了满满十张纸的署名。固然燕王给百里辰扣了一个贪污*的大罪名,但百姓眼中的百里公子,倒是常常布施百姓,并多次免费放粮的好人。
一点点拂去额头不安的盗汗,楚玉珩定了放心神,起家走出了房间。月色下,清楚地传来隔壁屋子里女子柔嫩苏骨的媚-声,他的神采刹时又红又窘。
鼻息间刹时充满着一股熟谙却又有些陌生的药香味。秦落衣愣了很长时候,才认识到抱着她的男人是百里辰,立即瞪圆了眼睛:“你!”
燕王暗喻百里辰这幅破败的身子必然是竖着出来,横着出来。秦落衣心一沉,晓得燕王必定命人在监狱里对百里辰严加拷问,逼迫他认罪,心境变得更加混乱无章。
但现在,除了复仇外,他另有一件事挂念于心。
皇族常例,皇子十四岁时,皇后会赐下侍寝宫女专门教主子学习床-笫-之-欢,让主子初尝人事,此教习宫女亦是主子的第一个女人。
本日是玲儿守夜,她困得不可,已经在旁打起了盹。
不过本日,本来服侍楚玉珩的三名宫女,在挨了板子后被侍卫们半死不活地扔到了洗衣房里。现在,换了一个宫女前来,楚玉珩并没有感觉生疑,只觉得对方初来乍到,要服侍他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