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里连续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他为甚么会叫她木头?这么熟谙的名字,只要上一世的周景煦才会叫。
她每次来皇宫,出宫的时候,身后都会跟了一个小尾巴,在她身后口口声声的说道,“木头皇嫂,你甚么时候再下厨呢?”
只是,这身影实在是熟谙,竟然就是西越在东晋的质子?
容瑾嘴角渐渐上扬,眼底的调侃却不加粉饰。
云筱面色黑沉,都甚么时候了,他还在念叨着说话的事情,“周景煦,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侧了身,持续向一侧走去,云筱见此,再次向前,挡在容瑾身边。
想到这儿,容瑾也不急着走了,再次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云筱,云筱接了瓷瓶,清雅的小脸上便带了一丝笑意,回身便走到了周景煦身边。
但是云筱转头,对上的倒是一张玩味的双眸。
她是不是还会嫌弃本身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
……
他精美的容颜上,此时满满的都是汗滴,一滴一滴的盗汗仿佛落在云筱的心头,让云筱的心紧紧的揪起。
但是,身后则是响起那声熟谙的声音,“好痛!”
云筱兀自有些不能回神,脑筋里交来回回的都是那一句,“木头,谨慎!”
云筱在看到容瑾时,内心再次多了一丝但愿,容瑾的医术,她曾经亲眼看到过,他连本身都能够救活,想必应当也能救治周景煦吗?
神采顿时一僵,如何回事?再次转头看去,刚好便见到了穿戴一身月红色长袍的男人正在走过来。
最让云筱担忧的,则是那一末节手臂上除了点点水泡以外,被烫伤的部位正在渐渐的变的青紫,更何况,这青紫还在一点一点的向四周满眼,转眼之间,整条手臂都青紫了起来。
云筱乞助的看向周景煦,只要他说句话,容瑾就会脱手了,只是周景煦却回身,侧眸冷哼了一声。
起码,是云筱最为信赖的人。
“木头筱筱,我号令你给我做炊事!”
只是她才方才收回了一个音,就被周景煦捂住了唇瓣,“别喊。”他是在和云筱说话的时候,被人给烫伤下了毒的,此事鼓吹出去,不但仅于云筱的名声有力不说,云筱还会被父皇惩罚!
切磋的视野在容瑾和云筱身上打量了半响,心底升起淡淡的警戒,不晓得为何,他总感觉容瑾仿佛在云筱的眼中和其别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