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楠又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似是想了会,才道:“倒也不是,只是菀洮姐姐你常日里最是活泼开畅了,做事也从不拘末节。但是你却没发明,自从孟大哥来了以后,你用饭、说话、穿衣,老是不自发的重视了很多。”
苏秦楠扯了扯嘴角,嘲笑道:“你当真觉得他能清理洁净?太子等人的残存权势便非同小可了,何况现在朝中大臣们只是惧他罢了,并不是至心臣服于他。”
“是,部属明白。”
待她走后,夏光又展开了晶亮的眸子,眸中毫无睡意。唉,菀洮怎地俄然如此担忧了?早上吉峰出去时也没见她如此上心啊,夏光心中俄然一顿,脸上垂垂带了笑意。莫非菀洮中意志安表哥?夏光想到菀洮自从见过志安表哥后,仿佛对他的事儿格外的上心呐。
孟志安听他这么说,不由有些猎奇,道:“哦?那他们是甚么人。”
他等了一会,见菀洮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没有要揍他的意义,他这才又走了过来。
“你不懂,我虽不欲与他争夺甚么,只求一份安稳。但是你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理?”他看了看有些懵懂的菀洮,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这四少爷的身份就是那块让我二哥寝食难安的玉壁,只要将我撤除了,他才气放心。”
“好了,先去用饭吧。”夏光顿了顿,看向吉峰道:“吉峰,你去楼大将苏秦楠叫下来。”
房间外,菀洮站在孟志安的门前,略带迟疑。如何去了这么久,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不,不会吧?你二哥真的会为了那点家财不顾你们多年的手足之情吗?”
夏光定定地瞧了她一会,忽又闭上了眼睛,只道:“那你别走太远。”
苏秦楠摇了点头:“现在还不想归去,现在我二哥四周找寻我的下落。如果被他抓了归去,就算不杀我,也会将我关起来的。”
“嘿。”
菀洮惊得瞪圆了杏眸:“你如何会察看的如此详确?”她忽地退后了两步,佯怒道:“莫不是你也对我有非分之想吧?那可不可,我心中已有了孟大哥了。”
苏秦楠摸着被菀洮敲疼的额角,嘶了嘶,道:“不敢了,不敢了。”
菀洮“唔”了声儿,悄悄推开门走了出去。
“嘘嘘嘘——别叫,是我。”苏秦楠赶紧将她拉住,再叫下去估计全部堆栈的人都被吵醒了。
待菀洮看清来人是苏秦楠时,这才松了口气,娇喝道:“你作死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吓我,方才差点要被你给吓死了。”
“哦,煖煖我吵醒你了吧?我就是觉着有些闷热,想出去透透气儿,你持续睡吧。”
“是,蜜斯。”
苏秦楠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道:“非也,非也。我是看有人在走廊里鬼鬼祟祟的走来走去,这才出来瞧瞧,没想到是菀洮姐姐你在孟大哥的门外。”
黑衣人将头低得更低了:“部属大胆问一句,殿下甚么时候回黎国?现在二皇子越来越放肆了,正在大力清理朝中反对他的权势,我们再不归去的话,今后估计就回不去了。”
菀洮哼了哼,这才将扇子扔给了他:“看你下次还敢胡说八道。”
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个礼:“部属拜见四皇子,不知殿下如此仓猝的召见部属但是有甚么急事?”
过了约莫半个时候,菀洮毕竟还是睡不着。她瞅了瞅一侧的夏光,悄悄的披了件外套,悄悄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