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哥是父亲独一不消操心的孩子,也是你们兄弟姐妹五个最不消我担忧的两个。你也是最懂事的孩子,如果看中了哪家的跟父亲说一声,父亲也好尽早多筹办些嫁礼,不至于丢了我们丞相府的脸面。”
“父亲叫人把女儿叫过来所谓何事。”于锦舒笑容问道,走到书房另一边的大椅上坐了下来。
“太子天然是极好的,锦舒统统都听父亲的安排。”于锦舒头垂得更低了,像极了一个闺阁蜜斯羞极的模样,却没人看到那对眸子中调侃的嘲笑。
“嗯,是有一些事等着你商讨。你本年也十六了,普通官员家的蜜斯哪家不是十五岁及笄以后便可行嫁娶之礼的?明天我来是问问你的意义,舒儿可有中意的人?”于明瑞也笑得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