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哭诉道:“老奴也是逼不得已啊!老奴平生为善,何如修了一个败家子,老奴贪墨的银钱皆替他还了赌债,老奴自知对不住夫人,请大蜜斯念在老奴奉侍夫人多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草率的份上,脱期老奴几日,让老奴把贪墨的银钱给还上。”
钱妈妈说着,死死地抓着谢琅华的裙摆,苦苦要求道:“老奴愿以死赔罪,只求大蜜斯饶过我那孝子的性命!”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谢琅华竟看出帐本的题目,还将她贪墨的银钱说的分文不差。
钱妈妈刹时如被雷击,站在那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哪知谢琅华扬眉一笑,不但没有半点忧愁,反而灿若烟花,她扭头看着方幻云说道:“方姑姑,去给我找几个敲锣打鼓的,我们去一趟萧家!”
见方幻云一副凝重的摸样,开口问道:“方姑姑,产生甚么事了?”
说着钱妈妈放声痛哭了起来,抽抽泣噎的说道:“是姨娘用我那孝子的性命相威胁,要我为她办事,我能如何?即使我万般不肯侵犯夫人,可也只能顺服,大蜜斯,我也是被逼无法呀!”
“咳咳咳……”就在当时春桃走了过来,方幻云的那些话刚好一字不漏的传入她耳中,她气的面皮胀红,大声咳了起来。
谢琅华说的极慢,眼中一片冰封,迸裂出狰狞的杀气。
方幻云身子一闪,挡在钱妈妈前面,将她拦了下来。
谢琅华唇角一勾,缓缓说道:“我让你当众戳穿赵氏的诡计,你放心吧!只要你情愿,我保你儿子无恙,且繁华到老。”
谢琅华不消想都晓得这些流言是谁放出来的。
凌晨,她还未起家,方姑姑便在门外拍门了,她声音带着一丝焦灼轻声说道:“大蜜斯,起榻了吗?”
除了萧陌不会有第二小我的。
方幻云非常难堪,缓缓说道:“说大蜜斯早已是不洁之身,且入幕之宾不止一人,大蜜斯锁骨下的胎记也被拿来大做文章,说身有此胎记之人必然水性杨花,福薄命短,难以善终。”
谢琅华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