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看着楚郡王妃的背影,嘴角暴露一丝含笑,本身情愿把主动权交给她,那也不能怪她太黑心是不是?银子多嘛,花不完她也不介怀帮她一把!
两人达成了“共鸣”,天然就亲热了起来,趁着这花厅里没人,好高欢畅兴地聊了一会儿,楚郡王妃就连方才的怒意都临时撇在一边去了。
白木槿仍旧一本端庄地回道:“父亲不说,我也明白该如何做,损人倒霉己的事儿,可不是我能做的出来的!”
白木槿立即对白世祖道:“父亲,王妃的话您也听到了,女儿可做不了祖母的主,但是现在祖母昏倒着,也不能拿主张,还要问问父亲到底是甚么意义,是收银子息事宁人,还是要闹大了,让楚郡王妃来赔罪?”
就算爵位不能上升,他也认了,只求能够规复官职,不要让他才而立之年就要在家混吃等死,这说出去都要笑掉人的大牙。天元哪个公侯不是身居要职,他是国公的时候,好歹也是个工部侍郎,固然是净水衙门,但也是个四品官。
白木槿摇点头,道:“本宫可不是说王妃怕,而是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难行。王妃失礼在前,打人在后,毁了侯府的财物和人力,还打了侯府的主子,天下哪有如许的事理?莫非有银子便能够横行霸道了?那本宫去你府上大闹一场,砸了王府的东西,再打楚郡王妃一顿,让您也尝尝头破血流的滋味儿,完事儿再补偿您一笔银子,给你请个顶级大夫,您是否就情愿不究查了?”
楚郡王妃只是微浅笑了,心道,她可甚么都没承诺过,将来如何,还得看白云兮本身的造化,如果真是个有效之人,给个侧妃之位也不是不成能。
白木槿刚筹办回花厅的时候,看到陆氏正恭敬有礼地在送楚郡王妃一行人出来,大有送客十里尚贤不敷热忱一样。
白木槿感到很好笑,他这些日子不是力着要再生个嫡子,将来好传承他的爵位和白家的产业吗?不是说一点儿也不想留给辰儿和她的吗?现在又拿这个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