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和鸳鸯对视一眼,用心边走边退,那几个老妈子暴露狰狞的笑容,朝着她俩伸出了爪子。
喜鹊和鸳鸯却趁此机遇绊倒了她们,大师都倒做了一团,人压着人,一时半会儿还爬不起来,两个丫头趁此机遇,对着她们又打又掐,并且满是冲着几个老妈子较为埋没的处所。
“啊……拯救啊,父亲,母亲,救救槿儿……”白木槿不管不顾只是大声哭叫,好生惨痛。
说着就有人冲上来要捂住白木槿的嘴,被夫人听到倒是无所谓,如果被人听了去奉告老夫人,那她们可没好果子吃。
只听得身后一声痛斥,带实在足的肝火:“停止,你们这是在干吗?”
她不成置信地看了一眼在中间毫发无损的瑞嬷嬷,俄然嚎啕大哭起来,喊道:“众位老姐姐,可得帮我报仇啊!”
白木槿听了这话,嘲笑一声,怒声道:“那你本日为何不去通报,就要将我挡在门外?你是欺我连个姨娘,管事也不如吗?我倒要去问问母亲,是不是她纵得你们这些主子不把我这大蜜斯放在眼里!”
还不等她说完,白木槿便道:“那来访的人,你可都一一问过母亲是否肯见?想来若姨娘和管事都有要事,若被嬷嬷拦住了,母亲定会惩罚你吧?”
申嬷嬷莫名其妙被打了一个耳刮子,还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嬷嬷,她们这些在夫人院子里当差的,都自视高人一等,府里哪个主子不敬她们三分,本日竟然平白被打了,怎能不怒,说着就想伸手打归去,却被瑞嬷嬷握住了手腕,甩到一边去。
瑞嬷嬷在一边暗喜,见机会差未几,也从速扑了上去,劝止那几个婆子,并且在推搡中还让几小我吃了很多亏。
喜鹊最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老妈子,觉得在夫人院子里当差就高人一等,从不把大蜜斯放在眼里。
陆氏固然还想让白木槿吃点儿苦头,但到底还要顾忌着白老夫人,便道:“哼,那老婆子老是坏我功德,到处与我难堪,迟早我要让她晓得我的短长!”
她一个踉跄,好轻易站稳了,一方面惊奇于这看起来胖墩墩的老嬷嬷竟然这么大力量,一方面又恼羞成怒,骂道:“你这贼婆子,好大胆量,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