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话也要有按照,你不会烧母亲的院子,莫非我就会吗?那也是我的母亲!”陆兆安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陆昭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看到白木槿安然返来,内心也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立即冲过来,高低打量了一遍白木槿,才松了一口气道:“槿儿,你没事儿可太好了!”
偷东西比起放火来,那罪过可轻多了,最严峻也不过就是发卖了,但是放火就是极刑,这个罗久倒也聪明。
陆兆安的小眼睛微微转了转,才苦着脸道:“郡主,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大哥说是抓到了个主子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身上又有火折子,就说阿谁主子放火,就算是放火吧,那如何就能扯到我身上呢?”
陆田拿动手里的火折子,试了试,公然是点不着的。白木槿嘴角暴露一丝嘲笑,道:“先不说这火折子的事儿,你叫甚么名字?在那里当值?是家生子吗?”
罗久一看人家动真格的了,哭天抢地隧道:“不要啊,饶命啊……大爷,您不能无缘无端地打杀我啊!”
陆昭然一听就怒了,指着陆兆安道:“就是他,竟然想要放火烧母亲的屋子,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木槿没理睬他,只问道:“那你为何不就近到大爷院子里偷东西,反而舍近求远,跑到老太太这里来偷?”
陆昭然早就这么想的了,厉声道:“来人啊,将罗久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放火要烧屋子的人是你,你竟然贼喊捉贼,不要觉得有郡主给你撑腰,你就有恃无恐了!”陆兆安也不甘逞强地辩驳返来。
陆昭然怒喝一声,道:“还说没有,要不是我的人及时发明,你就要燃烧了!”
陆兆安从速道:“看吧,明显是大哥的人,偏生要赖在我头上,我看八成是贼喊捉贼的把戏吧?”
罗久连连叫苦,实在他在马房固然待得时候久,但的确不太经心,常常耍钱吃酒,喂马的活计他干的未几,都是丢给比他更小的小厮来做的,他只卖力动动嘴皮子,以是时候一长,底子就忘了这些事儿了。
“这倒是个好来由,不过也是题目,老太太院子里固然乱,但是却保卫森严,不管是大爷还是二爷,包含本宫都有人盯着这个院子,老太太昏倒不醒,大师都比平常更加机灵,就怕有人再度拆台,你这么聪明,莫非不晓得吗?”白木槿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