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感喟了一声,道:“他们应当在找传国玉玺!”
白木槿摘下大氅的软帽,缓缓走向那座亭子,凤九卿正坐在石凳上,上面摆了一壶酒,两个杯盏,仿佛早就在这里等她了。
“你是说,天子早就晓得陆兆安和阴氏的干系?”白木槿也有些惊奇,这也就解释了,为何皇上会要陆兆安在御前服侍吧?
“坐吧!”凤九卿含笑着道,然后自顾自地给本身和白木槿面前的杯子都倒了酒,也没有劝她喝的意义,反而本身轻啄了一口。
那作为一半阴氏血缘的陆兆安,究竟想通过传国玉玺达到甚么目标呢?按事理阴氏是传国玉玺的保护者,他……陆氏的庶子,阴氏的外孙,究竟能获得甚么好处?
而遵循那种趋势下去,陆兆安就算没有拥立之功,也会逐步代替大房的职位,莫非就跟这玉玺有关吗?
“莫非他找玉玺的下落,不是为了奉迎皇上,继而靠着皇上搀扶逐步把握陆家的大权吗?”白木槿问道。
一花一木明显都是花了很大心机的,能有如许一处清雅的院子,住在内里定然会很舒心吧?日日一杯清茶,两盏淡酒,朝看白云,晚观星,别是一番情味!
凤九卿暴露一抹轻笑,道:“天然,不然处心积虑为哪般?当阴氏的大功臣,把持一全部世家,可比永久挂着陆氏庶子的名头强太多了。你能给我说说,这传国玉玺的事儿吗?”
青鸾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笑,道:“郡主如果不介怀,奴婢情愿带您飞出去!”
陆氏也非常不悦:“陆家算甚么,三大世家又算甚么,如果我们阴氏光辉的时候,陆谢王都得昂首称臣!”
陆氏兄妹走了以后,白木槿就感遭到了一股诡计的味道,她直觉地以为,陆兆安所求不小,他既霸着皇上那条船不下来,又想登上大皇子的船。
入夜的时候,青鸾悄悄过来,道:“主子,王爷约您出去谈,说是这里不便利!”
现在皇上给他的荣宠已经不小了,凭着他庶出的身份,再爬也别想爬到多高的职位,不管天子是谁。
“那二哥,现在我们该做甚么?白木槿一向把控着老太婆的院子,我们底子没机遇动手啊!”陆氏有些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