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临时也就如许“皆大欢乐”地定了下来,白木槿也只是在一旁低调地拥戴,没有人晓得她在想甚么,或者说没有人在乎她在想甚么。
现在看她这副受了委曲又不敢说的模样,天然心疼,便道:“母亲,但是凝香又做了甚么让您曲解了?”
胡氏也是微微皱眉,只点头道:“我也不知,她没有明说,对我们只宣称是身子不适,但我们都是过来人,哪有不明白的?”
陆老夫人看着可贵殷勤的胡氏,随便地点点头,道:“也好,要不也让你大嫂陪你一起吧?”
如此进退两难,陆氏内心也非常焦灼,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临时让穆欣萍先接办府中碎务,毕竟内宅纷繁庞大,要想收拢民气,不是一日两日能成的,她在背后再给她下些绊子,即便有白老夫人从旁指导,也会顾此失彼,给她找出一些大忽略来,再哄着白世祖为她说话,迟早还是得让她重新执掌。
白世祖一听是这个事儿,便无所谓隧道:“槿儿也不小了,过了年就十四了,是该学习一下碎务,你做母亲的心疼她,但也不能惯坏了,到时候出了门要被夫家笑话!”
白木槿看到外祖母,也笑盈盈地上来见礼,朝着几位长辈一一福身,道:“外婆,大舅母,二舅母,大表姐,表妹!”
陆老夫人笑着道:“那里那里,春秋大了,就爱凑个热烈,来讨杯喜酒喝,哈哈!”
陆老夫人扶了她一把,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你先帮着你祖母号召客人,待会儿再过来发言!”
陆氏的算盘全被打乱了,这下要将统统内宅事件权交出去,这对她来讲绝对是个打击,那意味着将来她在府中的职位会大大降落,下人们若一个个被穆欣萍收拢了,她这个正室夫人的职位就岌岌可危了。
但仍然摆了酒菜,宴请与宁国公交好的各家,大喜之日,宁国公府张灯结彩,喜气盈门。白老夫人穿戴一身极新的正服,在府里号召客人,满面红光,看着比常日倒还年青很多。
白木槿忙点头应了,白老夫人也号召着她们进花厅落座,着人请了茶,好生号召着。陆氏看着娘家来了这么多人,就连一贯深居简出的老夫人都亲身到了,却没有设想中的欢畅,这摆了然是为穆欣萍撑场面,对于她来讲无异于打了脸。
白木槿则灵巧地跟从在白老夫人摆布,帮着老夫人号召客人,也趁便结识一些之前也未曾来往过的贵女。
陆老夫人看她那神采,便知她是甚么意义,因而道:“也罢,你嫂子身材不适,就跟我在这偷会儿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