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觉得她在回应他的挑逗时,她一口咬了下去。
“你若再不分开,我们就会被人捉奸在床!”陆锦棠说。
男人一惊,暗沉的眼眸里涌动着莫名的情感。
陆锦棠没回声。
陆锦棠晃了一动手腕,猛地拔出头上金簪。这里没有针灸所用金针,且她似被人下了迷药浑身有力,手上能够着的锋利之物,也只要这发簪了。
三五针下去,他身上的春/药已解,黑沉沉的眼底一片腐败,可他却仍旧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并未分开。
陆锦棠立时抽出握着簪子那只手,狠心咬牙,噗――簪子尖深深没入她光亮白净的皮肤,她完美无瑕的大腿上,刹时涌出鲜红刺目标血来。
疼痛让她神态腐败,力量也返来了几分,她奋力把男人推开。
“不要……”她伸手去推男人,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男人低头靠近她,他呼出的气味都带着一股炽热之气。
“二蜜斯在内里吗?”外头传来仆妇扣问的声音,“大蜜斯让老奴来送些点心。”
“你快走!”陆锦棠猛咬住舌尖,口中溢出腥甜之气。
有人来了!
“你甘愿伤了本身,也不肯做本王的女人?”他的语气莫名让人感遭到伤害。
男人低头吻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侧脸耳畔。
他从不晓得都城竟有如此刚烈的女人。
本日是陆锦棠和世子大婚的日子,但是正伏在她身上,脸红气喘的男人却不是新郎。
陆锦棠从昏倒中展开眼,只瞥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一双大手探入嫁衣,在她光亮的皮肤上游走。
“放开我!”
男人眯眼看着她嘴角血迹,知她也被人下了药,却在用疼痛强撑。
“滚蛋!”陆锦棠气愤的声音,听起来却绵软有力。
男人却像是尝到了腥味的猫,呼吸越焦炙促,行动也更直接了,他伸手扯开她的腰带,把她的罗裙向上推起,撩起衣袍,扯着她的里裤就要更进一步。
他一双眼眸如千尺寒潭,阴暗通俗,黑沉沉的眸底翻滚着浓浓情欲。
“被捉奸,是要被浸猪笼的!你不怕死?”陆锦棠说完,那男人终究抬开端来。
男人不悦,猛地低头咬在她的嘴唇上。
大红的床帐,大红的烛台,屋子里到处都是红彤彤的,透着喜庆之气。这个陌生的男人,却要在新房里破了陆锦棠的身?
乌黑的皮肤,红的刺眼的血。
“嗯……”男人炽热的手,触碰到她微凉的身材,不由舒畅的轻叹。
男人底子不看她一眼,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胸前,让她止不住浑身颤抖。
本王?他是谁?
红烛摇摆,映的屋子里大红的喜字灿烂生光。
“我帮你解了春/药,别出声!”趁着男人愣神的工夫,她熟稔的用簪子刺入他风池、风府等穴位。
他的嘴唇带着炽热的温度,强势的吻落在她额上,脸颊上,脖子上……
陆锦棠一阵愤怒,她方才穿越而来,所占有的这具身材太弱,且被人下了迷药,不然凭她的技艺如何能够这般被动?
男人闷哼一声,手劲儿略松。
陆锦棠略微皱眉,“你中了春/药?”
男人的手覆盖在她胸前,粗砺的掌心碾磨着她敏感之处,她浑身颤栗。
还没等她摸到男人身上穴位,那男人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紧紧按在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