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不想与父亲抵触,这会儿却顾不得了,他翻身从地上起来,“是你主动要退婚,可没有人逼你!你莫要悔怨!”
“成心机。”
秦致远内心头的一根刺,模糊作痛。这婚约,与他来讲,的确就是热诚。是证明本身父亲无能的热诚……
“拦住她!”秦致远厉声说道。
“本来这婚事,就是王爷与我外祖父订下的,当初就没有咨询世子爷的定见,世子爷心有不甘,小女能够了解。”陆锦棠不急不慢的在火上浇油。
襄王是先皇季子,按春秋说,他比秦致远还小上一岁呢,可他这一声“侄儿”唤的亲热天然,真有几分长辈的模样。
陆锦棠的外祖家,是南境首富,富商之家。她的陪嫁都是她母亲沈氏留给她的,不乏希世珍宝,佳构古玩。
“本来也就不是你情我愿,不如各自放相互一条好路。”陆锦棠说,“我那点儿嫁奁,想来岐王府也不会奇怪,请如数交还与我,至于这陪嫁小妾嘛,既然世子爷这么喜好,就送给世子爷了。”
儿子这是当着外人的面儿,打他的老脸呢!
“那要看世子爷把我当作谁了?”陆锦棠微微一笑,提步向外走去。
陆锦棠脸上并无惧意,连开口的语气,都非常安静,“我的要求,怕世子爷您做不了主,还是到岐王和王妃面前说吧。”
秦致远哈的嘲笑一声,如同受了奇耻大辱,“我院子里的事儿?我还做不得主了?你觉得本身是谁?”
秦致远见父亲同为王爷,却舔着脸一副奉承相,顿时更觉面红耳赤,气血上涌,“非论如何,我容不下此等悖逆善妒的女子为我嫡妻!”
有了襄王发话,秦致远不敢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