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气得瞪大了眼睛,“这是家务事!”
“那厢,就是我的库房。现在库房的锁被撬,库房里先母留给小女的嫁奁也不翼而飞!求京兆府为小女做主,寻回先母留下的嫁奁。”陆锦棠缓缓说道。
这事儿至今还在群情纷繁,持续稳坐京都茶余饭后热说话题榜首。
“我看谁敢动二蜜斯一根指头!”宝春上前一步,伸开双手,护在陆锦棠跟前。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
陆锦棠提步上前,“见过两位大人,恰是小女报官!小女本日出门,返来院子里便成了如许。”
“小娼妇,真是不要脸!你没嫁人,那嫁奁便不是你的,你拿着那钱倒是花的利落!拿着那钱,你想花在哪个野男人的身上?”方氏指着她骂道。
陆锦棠唰的拿出嫁奁票据来,“如果两位官差能帮我找回嫁奁,我愿拿出嫁奁的一半作为谢礼。”
可没想到,陆锦棠现在这么皮厚脸壮!被人说是小娼妇,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稳稳铛铛的站在那儿,气定神闲……
四下看了一眼。
方氏骂爽了,那里还计算那么多?归正陆家的内宅是她的地盘,没人敢把她的话说出去。
陆锦棠站在廊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氏。
宝春脸面涨红,当即就冲要出回廊,和方氏脱手。
方氏觉得本身骂了她小娼妇,不是把她骂的没脸见人,就是把她骂哭。
“那母亲说的是谁?”陆锦棠挑眉看着她,好整以暇的等她开口。
“母亲说甚么?”
“母亲觉得,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是岐王府扣下了嫁奁?”一个衙役低声问火伴,“那这院子如何会乱成如许?”
宝春挽着袖子,跟在她身边。
方氏脸面怒涨,抬手指着陆锦棠的鼻子,“你竟把我跟前的仆妇,打成这个模样!主母身边的仆妇,在你们面前,就是半个长辈!你……你这违逆不孝的逆女!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两位辛苦了,让你们白跑一趟。”方氏狠狠剜了陆锦棠一眼。
她竟敢!竟敢报官!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我跪下?只怕你受不起呢。”
两个粗使丫头抬着一副软榻,满脸伤痕的刘嬷嬷正躺在上头。
“不算了,你还想如何?”方氏一笑,“哦,天然不能这么算了,你还要跪下赔罪呢!”
方氏领着一大帮子人,手里还拿着木棍木棒家伙什。
方氏大喜过望,连连点头,“是是,官爷说的事。”
方氏见他们嘀嘀咕咕,也不走人,心知他们走这一趟是想捞些好处。
“你本身从岐王府被赶出来!嫁奁没了就没了!岐王府嫌弃你,你还不嫌丢人吗?”方氏呵叱道。
陆锦棠熟视无睹,仿佛底子不放在心上。
“陆锦棠――你给我滚出来!”方氏锋利的叫声,从院子里传来出去。
她冷酷的眼神,很有一种傲视百姓的架式。
那两个京兆府的衙役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