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上面的人鱼线勾画得清楚,再往下……
“不让再醮呀?”陆锦棠挑了挑眉梢。
说话间,他掩口轻咳了一声,左手收握成拳,在本身的胸口上捶了几下。
“当初说好了,脉案你要到襄王府去看。”秦云璋一脸端庄。
陆锦棠轻咳一声,“有知识吗?针灸,要针入皮肉肌理,不脱衣服,扎错了呢?”
秦云璋终究诚恳了。
“我让你脱上衣,谁让你全脱了?你这个地痞!”陆锦棠只觉说话间,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侧脸趴在枕囊上,神采淡淡的。
陆锦棠忿忿拽过被子,把他腰一下的部位盖的严严实实。
秦云璋见她手里捏着颀长颀长的银针,针尖上冷芒闪动,他不由有些胆怯。
“王爷这么扭扭捏捏,脱个上衣罢了,仿佛我要对你如何样似的,不像小女人像甚么?”陆锦棠笑的欢。
“皇兄能坐上皇位,成为九五之尊,一开端,也不是稳稳铛铛一帆风顺的。”他语气淡淡的,并没有甚么忧愁。
秦云璋眸色深深的看她一眼,“有些事,担搁了。你安晓得,月圆之夜,我会……”
陆锦棠叹了一声,“真不幸。”
陆锦棠把一套银针一根根的擦拭洁净,回过甚来,秦云璋仍旧穿着整齐的在床边站着。
陆锦棠别开脸,“襄王这话,是要我做襄王府的女仆人?”
他脊背之上,竟有好些伤疤。
秦云璋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细滑的皮肤上悄悄摩挲,指尖如触到了细致的羊脂玉普通。
他皱起眉头,心头不快。
襄王轻哼,却只脱了一件外袍,就不动了。
秦云璋却神采不满,“究竟是甚么东西,让你如此器重?”
秦云璋皱起眉头,“为什要脱衣服?不脱不可?”
“那我一小我抱着金库,又有甚么意义?不如不嫁来的清闲欢愉!”陆锦棠咯咯轻笑。
陆锦棠缓缓转过身来,目睹床上阿谁光溜溜的男人,她老脸一热,唰的一下浑身的血都冲到脑门儿上了。
秦云璋轻笑,“多便宜的功德,我如果死了,全部襄王府都是你的!”
他眼神热辣含混,说话间手指向陆锦棠的下巴伸过来。
秦云璋呵呵一笑,“老伤了,不疼。”
陆锦棠怔了半晌,明白过来,“外人都说,圣上现在恩宠你,乃是因为你是他的亲弟弟,又因为你……有病在身。本来,你为他立了汗马功绩,为他出世入死啊?”
陆锦棠冲他龇了龇牙,“再影响大夫,针扎偏了,我可不卖力!”
陆锦棠轻笑,“王爷也会害臊啊,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秦云璋惊奇的看她半晌,语气嘲弄道,“嫁奁单占有甚么奇怪?你若这么爱财,不如我把襄王府金库的钥匙给你,随你取用,如何?”
再往下看就要长针眼了!
隔着衣服她也不会扎错,陆氏十三针的传人,不是白当的。
“嗯?”陆锦棠一愣,“待会儿不是还要转过来?莫非我能闭着眼行针?”
“你不是王爷么?身边应当少不了侍卫吧?”陆锦棠捏着银针的神采,温和了很多。
“不必,本王脱衣服,不喜好有人看着。”
针灸被禁……不是没有启事的,这细细的银针,看起来那么绵软,竟能捻入人的皮肉肌理,还真是叫人胆怯啊……
“以是说,不是皇家薄情,而是情深不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