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逗你玩儿的,大婚之前,我不会……”秦云璋挠了挠头,见她神采愈发阴沉,他没再说下去。
孤男寡女,此中一个还一丝不挂……
陆锦棠不由瞪大了眼睛,蓦地回身,“你……你别欺人太过啊!”
“你过来,奉侍本王穿衣。”秦云璋说的理所当然。
“不会穿?你长手干甚么,看吗?”
“你放心,刚才那黑衣人,我会叫人去查的。”秦云璋站在窗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对了,那日在柳园,李元鹤看你的眼神,本王很不喜好。我看你也不喜好与那些人虚与委蛇,今后见了那些人,不必给他们好神采,出了事儿,本王替你担着。”
“痒,你帮我挠挠。”秦云璋别过脸说。
她的呼吸一时乱的不能再乱。
秦云璋呵呵一笑,脸上立时欢畅了很多,像得了糖的孩子似得。
他看着陆锦棠的眉眼,笑意盈盈。
留针半柱香的工夫,陆锦棠又开端取针。
“如何那么多话?”秦云璋不满轻哼。
“被子下头,尾骨那边。”秦云璋声音有些闷。
“你……”陆锦棠咬牙切齿,“我之前如何没看出来,你是个恶棍?!”
陆锦棠皱着眉头,神采有些不耐烦。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笨拙的穿起来。
“那我只好不穿了。”秦云璋竟耍恶棍,在她床上躺了下来,还拽着她鹅黄浅粉的被子,放在鼻下嗅了嗅,“唔,暗香劈面,是你身上的味道。”
身上轻松,人的表情不由也轻松起来。
“不,那得看对谁,本王在外头,但是端庄得很。”秦云璋笑的一脸有害,他伸出健壮有力的手臂,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你如果累了,一起睡?”
陆锦棠抓过他的衣服,“穿上!”
面前这个男人,比夜店里的货品但是强了太多太多了吧?更何况人家还是位王爷……
“忍着!”
“对了,另有件事,差点忘了奉告你。那日/你的丫环芭蕉几乎受辱,是有人教唆。”
陆锦棠为他行针,过了一会,才转了话题道,“在看你脉案肯定你病症之前,我只能行针让你病发之时,不那么痛苦。但是于你真正的病因,并没有功效。治本不治本,你晓得么?”
寒芒一闪。
“好了。”陆锦棠收起锦盒,回身要向外走。
他那咕隆的胸肌,表面清楚的腹肌,标致的人鱼线……让陆锦棠的呼吸一下子就炽热起来。
秦云璋盯着她看了半晌,“真的要我起来?”
陆锦棠低头看他,“哪儿?”
“等等。”秦云璋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他腰眼以下。
陆锦棠被他噎得七窍生烟,“你少来!不会穿,你脱的那么溜!”
陆锦棠按住一跳跳的额角,“给我爬起来!”
陆锦棠微微一愣,他霸道的吻立时覆盖了下来。
“本王生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呀?”秦云璋说的坦诚。
“没有衣服,夫人想让我光着身子出去么?”秦云璋挑了挑眉,“本王倒是没甚么,只是不知廉清他们会如何想?”
“真痒,痒如何忍的住?抓心挠肺啊!”
“你就是如许恩将仇报的吗?”陆锦棠的嗓音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