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到了,但是又被人给夺走了。”陆锦棠眼睛微微打了个转,“可我现在已经晓得那本书在谁手中,不知阎君能不能帮手……”
秦云璋带了陆锦棠上了马车。
“既然晓得书在那里,就不会想体例把书拿返来吗?真是笨拙!”阎罗气呼呼的,屋子里仿佛被灌进了更多的寒气。
一声怒喝,破空而来。
她拿匕首划破了本身的手指,滴血在手掌上。
“你沈家娘舅掳走你,为的就是那本书,可见那本书给你也不平安,还是放在为父这里最保险!”陆雁归把她赶出版房。
陆锦棠甚么都看不到,却莫名的感觉周遭泛冷的氛围都模糊震颤着。
沈世勋只觉整条胳膊又酸又沉,连抬起的力道都没有了。
陆锦棠顺势从他身边脱身而走。
一股阴寒之气,无孔不入的将屋子覆盖起来。
“就是这里了……”
“你们不能出来!这是我家蜜斯的房间!”
她又趁便问了句,“爹爹,我阿娘的嫁奁,那本书……”
不然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两天两夜的不知去处,即便救返来了,名声也尽毁了。
陆锦棠点头笑了笑,枕在他肩头,“谁能把事事都料算清楚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旁人有默算计,那是防不堪防的。不过他倒也不会真把我如何样。”
“襄王爷曲解了,这是我的外甥女,我乃是请她来作客的。娘舅请外甥女作客,如何能叫囚禁呢?”沈世勋笑了笑。
秦云璋才停下行动,捧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你身上只能有本王的味道,其他的男人,离你一尺以内,就是找死!”
……
他的人已经把沈世勋的护院打的满地找牙,气势汹汹的护在马车两旁。
襄王带来的人虽说未几,却个个都是妙手。
秦云璋轻嗤一声,“你情我愿叫请,不经答应,掳走了人也叫请吗?”
沈世勋虽不甘心,却还是笑容拱手,“恭送襄王爷!”
陆锦棠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阎罗还怕甚么天谴?
“只是甚么?”听得出,一向冷酷的阎君,此时也有些严峻孔殷。
他握着她的手,落笔在纸上。
“阎君,我见到那本书了。”陆锦棠说。
他伸手将陆锦棠挡在身后。
幸亏她整日住在佛堂,每日闭门谢客,她不见了,连陆家的人晓得她被掳的也未几。
“有人来了!”她话未说完,阎罗的气味已经消逝不见。
沈世勋揣测一番,忽而笑起来,“襄王爷台端光临,舍间蓬荜生辉。不过是我这做娘舅的太热忱,顾虑不周了。如果使得锦棠父家担忧,倒是我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