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咚的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怎……怎会?大早晨的,活见鬼了?圣上不是已经驾崩了吗?面前这个身披软甲的人又是谁?
夜里点着篝火,秦云璋与兵将们一起喝酒。
“京都已经鸣丧钟――圣上驾崩――众兵将服国丧――”内侍锋利的嗓音拉长了声音唱喝道。
“痴心妄图!”王京之骂道,“你觉得,你仰仗太后,盗得几个兵符,就能节制住风河谷大营了吗?”
“玉琪?”王炳霖扭头瞥见了一身龙袍的玉琪,“你过来。”
“把此乱臣贼子拿下!”有副将命令,报丧的内侍及同业之人当即就被抓了起来。
“圣上驾崩?”接旨的将领唰唰全从地上站起来了。
“不,这不成能的……他毫无筹办的,他措手不及之下,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他如何能够这么快应对……”王炳霖失魂落魄的跌在在龙椅之上。
王炳霖伸开手臂,抬起下巴,肆意的在大殿上转了一圈,“你看,我现在已经站在这里了!有谁能说我不敬吗?”
王京之大怒,“起来!”
“那是天然!”王炳霖对劲一笑。
“回禀王将军,风河谷大营,已经落空节制,兵符被毁。手握兵符的将领……当即被杀。”
“我坐下了,谁能把我赶走吗?哈哈哈!”王炳霖抬头大笑。
王炳霖生了一场气。他强压肝火耐烦等候,觉得本身总能等来秦云璋被抓,或是直接被杀的动静。
可究竟让他绝望了,倒是被王京之给说中。
“王阁老,都是王家人,往上数,都是一个祖宗。我们清河王氏得了权,不会叫你老派的琅琊王氏亏损的,您说您,犯得着阴阳怪气吗?这是跟您本身过不去呢!”太后娘娘的亲侄子,王炳霖笑眯眯说道。
他又蹬蹬蹬上了玉阶,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之上。
“把这个老胡涂的老匹夫给我带下去!气煞我也!老东西,若不是你另有些用处,你在朝堂上另有那么些影响力,你觉得我会留着你活命?你做梦!”王炳霖跳着脚,让人把须发斑白的王京之给带了下去。
京中还不晓得风河谷大营这里的环境。
像当年在疆场上一样,圣上与他们同吃同住。
……
有些还哈哈大笑起来,吓得那宣旨报丧都没敢打上马的内侍,几乎一头栽上马背,“你……你们……圣上驾崩,你们还笑!乱臣贼子!”
“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