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大人,我自称小女子,不过是给您面子罢了,本县主贵为堂堂三品县主,跟你本是同品,即便教唆不得你,也不是你能肆意妄为,擅以‘丫头’二字欺侮的!”说完,凤比翼眯起眼睛,眼里透出些警告的意味:“京兆尹大人,想来青莲县主府的名号你也是传闻过的,若你执意不受这案子,就别怪我跑去宫里告御状了,到时候皇上问起我为何不先找京兆府,我就说你与孙尚书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到时候你本身跟皇上解释去吧!
“混账!本官的俸禄固然从户部发放,可也不是户部送的!你这小丫头三番五次歪曲本官,究竟是何用心!”京兆尹毛了,拎起惊堂木重重拍了几下。“大人问我是何用心,我还想问大人知己安在!既然您同孙尚书非亲非故,又为何要如此包庇孙尚书!都说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终不然这孙尚书比王子还要高贵,还是说孙尚书活在大越律法管不到的处所
后堂里,京兆尹胡飒本来正在批阅公文,俄然闻声外头鸣冤鼓高文,其声震天,吓了一跳:“来人,快去看看外头是谁在敲鼓,可别把鼓敲破了!”
一千两便能够处斩,何况是五千两?
“官?就你这丫头……”
“你?你要告谁?”京兆尹愣住了,这小丫头年纪悄悄,竟然敢到京兆府来告状?但是以她的年纪,为甚么要亲身来告状?看她的穿着,也不像家中无人主事的模样啊。
也就是说,孙尚书贪了整批军饷的百分之三,听起来仿佛是未几,但是,三万萧家军六个月的军饷,又岂是几万两银子便能打发得了的?预算起来,孙尚书起码从这批军饷里捞了五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对孙家的家底来讲能够说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大越律来讲,可就没有那么轻易畴昔了!毕竟,贪污的罪名是由贪污的银两数量决定的,可不会因为犯人家里有钱就减轻,在大越律中,贪污
这小丫头看着年纪固然不大,眼神倒是凌厉得很!
“回大人,小女子要告户部孙尚书强买强卖,逼迫百姓!”凤比翼笑道。
书是何许人也,如果甚么虾兵蟹将都能告,岂不是要忙死!本官看你小小年纪,应是幼年无知,此次便不予究查了,你速速退去,莫要在这里混闹!”
在收到了这个谍报以后,凤比翼立即领着人早就安排好了的人奔了京兆府,她肩上的伤固然已经好了一些了,但还不能行动太大,便派栀茶上去敲鸣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