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踌躇了半晌,看向卫宵练,卫宵练耸肩:“本王没定见,大将军拿主张吧。”众将七嘴八舌吵了半晌,也拿不定个主张,最后李晗一咬牙:“听王妃的,试一下吧,不就是派个标兵么!”
“耗天然是耗得过的,可我们经年累月地守在边疆,总不是为了耗死西凉的吧?”
凤比翼袖手,缓缓道:“高墙可防地下否?可防河道否?可防天上否?可防城内否?”
李晗皱眉道:“按理说这时候西凉的牧草早就应当枯萎了,往年这时候,也早就打起来了,不晓得西凉本年为何如此沉得住气。”
“两国能不开战当然是好,可若迟早必有一战的话,到底谁更耗不起,还望几位将军三思。”
时近十月,固然在都城还是暮秋时节,但边疆已经一脚迈进了夏季,卫宵练军队到达边疆的一天,天上絮絮扬扬地飞起了小雪。
凤比翼浅笑:“鄙人风向和下流下毒,想要毒倒在上游和上风向的西凉,的确是不成能之事,若我在城内下毒呢?”
众将纷繁施礼,凤比翼也免了,一行人便进了中军帐,卫宵练捡了主位坐下,让人抬了一把椅子来给凤比翼:“这些日子里,西凉有甚么行动没有?”
“这当然也只是我的瞎想头,就像我方才说的,论起战事来,我是不如诸位将军的,是以这些话也只是我的设法,只是供将军聊作参考。”
李晗愣了一下,一旁的武将张轲不满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他们攻的越晚,我们筹办的时候就越长,打起仗来天然更加有备无患!”
凤比翼笑道:“这句话便是药引子,听了这话,那有芥蒂之人天然便要毒发了。”
张轲一愣,李晗神采微变:“王妃的意义是,西凉迟迟不打击,是因为他们在经心筹办?”“论起战事来,我天然不如诸位将军懂很多,但是我也晓得,耐久战这类东西,比的就是谁拖的时候长,我们大越的边疆不产粮食,说是三个月的粮草,就是能吃三个月,多吃一天,便有兵士要挨饿。三个
说到此处,有人插嘴道:“这些城池的城墙都修的极高,难以霸占!”
“王爷言重了,这都是臣下的本分。”李晗抱拳为礼。
卫宵练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许的场景,他笑了笑,上前接住了欲要施礼的李晗:“本王不在的时候里,有劳大将军与西凉调停。”
凤比翼眯了眯眼睛,负手道:“李大将军请派标兵给西凉军队传个话,说西凉有人用貂儿暗害殛毙东神母的子嗣,请西凉派人前来商讨。”
“还是老模样,小行动不竭,大的动静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