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不肯走,又道:“这被救之人……仿佛是受过甚么刺激,神态不是很复苏,但愿王妃救人的时候,能够多担待一下。”
“那、那是豫王妃娘娘画的!你们想对王妃娘娘做甚么?”村长梗着脖子呼啸。
第二天一早,凤比翼才起家的时候,卫宵练已经不见了,她有些奇特,出门顺手抓了一个暗卫:“王爷呢?”
“如何没有干系?既然画标记的是青夜会的翅膀,那这青夜会的翅膀都到了府衙后墙了,府衙为甚么没有当场抓住?是不是成心包庇!”
村长立在最前头,用锄头重重地杵了杵空中:“说了多少次,我们不是青夜会的翅膀!”
围上来的官兵见统领都跪了,天然也只好跪下:“叩见吾皇万岁!”
她放开了暗卫,出门随便走了走,俄然感觉村庄里的氛围不太对,现在刚过完年,天寒地冻的又不消种地,农夫们恰是闲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不说聚众闲磕牙,也不该如此温馨吧?
卫宵练脑仁都疼了,冷冷道:“凤家村祖坟上,温氏夫人的墓被人盗挖了,你们查一下。”
在凤家村的村口,不知何时围满了一群官兵,将全部村庄包抄得水泄不通,统统村庄里的村民都站在村口,拿着锄头和镰刀等耕具,弄得面红耳赤的。
那“青州分舵”也冷冷道:“你不是接惹人,我们不听你的!”
凤比翼心下好生奇特,她一起走到村口,才发明了答案。
他话还没说完,恼羞成怒的卫宵练便抄起床头的佩剑连着剑鞘砸了畴昔:“滚蛋!”
话音刚落,官兵便围了上来,却被沉了神采的凤比翼喝止:“都给我停止,你们看看这是甚么!”
凤比翼举着金牌令箭,嘲笑了一声:“你,好威风啊?我是皇上的儿媳,是皇上亲封的青莲郡主,皇上都没说甚么,你想抓我,你跟皇上筹议过吗?还是说你吃着皇上家的饭,要砸皇上家的锅?”
毕竟人家要上朝,如果还要对付存候,怕是就不消睡了;至于孙皇后,巴不得永久瞧不见怀王和豫王,哪还会惦记取存候。
凤比翼迷惑归迷惑,倒也没对着暗卫刨根究底,卫宵练连她都没知会,估计也不会告诉面前这个暗卫。
官兵统领嘲笑:“豫王妃,别觉得你嫁给了豫王,就有了护身符!来人哪,将这与乱党勾搭的豫王妃拿下!”
“王妃?我们眼里只要国法,没有王妃!陛下早就下旨,凡是跟青夜会有关联的,一概当反叛党措置!既然是豫王妃画的,那豫王妃在那边,你们把她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