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些陪葬品本就是豫王为了栽赃放进将军府的,若说没证据,豫王这被告也一样没证据啊!”卫龙渊孔殷道。“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朕只认证据,你说豫王栽赃,证据呢?”弘始帝眉头又皱的紧了紧。
卫承影心中一顿,抬眸看向卫宵练:“你是说……父皇现在,正等着我脱手?”
并且,固然卫宵练的话有事理,但本质上还是激将法,只不过把激将的话改成揭穿他处境的话了罢了……他也晓得案子迟早要审,但是如何审,信赖谁?
卫承影冷冷道:“既然冤枉,你可有甚么证据能够自证明净么?”
萧琅咬着牙昂首,这时候他是不管如何不能承认的,何况他也笃定,卫承影毫不敢单凭一堆陪葬品就定他的罪:“殿下,末将冤枉!”
卫承影皱起眉头来:“何解?”凤比翼笑了笑:“太子殿下,我想您应当不会不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果陛下真的想要处理一件事,是不会碰到困难的,因为陛下毕竟是陛下,就算陛下做出的决定,让我们伉俪
萧琅瞪圆了眼睛,还想辩白甚么,一旁的衙役已经将他押下去了。
“既然如此,殿下就要想想,陛下为甚么把这个对他不是困难,对您倒是一个大困难的困难,交到您手上了。”
卫宵练说的的确是有事理,但是却也把两难的题目重新摊开了摆在他面前。审案,怕审错了就成了冒险,激起豫王或是怀王的反弹,也让弘始帝对他不满;不审,如许拖下去也不是悠长之策……
卫承影想了想,点头道:“即便如此,又如何?”
“不然呢?父皇等着你把案子再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卫宵练直接笑出了声:“大越的太子殿下啊,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再提示你最后一次,你是太子是储君,不是臣属,父皇把案子交给你,是要让你审案的!身为太子,要践祚的人,现在就被两个臣弟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