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欢欢乐喜地拿了药方,自去取药不提。
钟离冷月表示珂儿先回郁芳院,她则悄悄跟了上去。
怪不得半夜半夜往外跑,本来是找百里苏商讨对策来了。
钟离冷月早就有了说辞,道,“让祖母担忧了,我抱病之前,虽是对学医有兴趣,倒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说的不精,直到病了,脸也变丑了,没人能治,才发誓学好医,治好本身,也治好祖母,比来这一年多,才小有所成,正给自个儿治呢。”
“冷月,我传闻百里苏……”老夫人忽地冷下脸来。
开好药方,钟离冷月站起来递给柳妈妈,“照这药方给祖母熬药,奉告药铺的伴计,药量必然要精准,八碗水煎成一碗,早中碗各服一副,三天后我再给祖诊脉。”
“来存候时说了一句,说是瞧着你对百家苏没有情义,我听着她有要退婚的意义。”老夫人暴露喜色来,“这婚约还是季平跟太傅大人亲身订下的,岂容她退就退!”
钟离静婉不知有人跟着,到了花圃后,用手里的灯笼照了照,没见有人,小声道,“苏哥哥?”
“祖母何必生这气,”钟离冷月不在乎隧道,“百里苏是个以貌取人的,对我才是没有情义,想要退婚已久,他既不喜好我,我纵使嫁了他,也不成能幸运,何况他跟三妹早已有了伉俪之实,我想母亲是为了三妹,才想要我跟他退婚的吧?”
“是的呢,”柳妈妈喜滋滋隧道,“郡主这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之前去郡主院里的时候,确切看到有好些医书,奴婢还觉得郡主是一时髦起,买来摆着都雅的,本来本相学了医术啊!”
天都这么晚了,三妹还不归去歇息,莫非……
老夫人摸摸钟离冷月的头,叹道,“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本来是个聪明聪明的,都是那场病……对了,丫头,你既然会医术,就没给自个儿治治吗?”
当时看到三妹跟百里苏的功德,还说甚么事都没产生,成果呢,到底还是要顾忌脸面的。
“别怕,有我呢,”老夫人气道,“百里苏负了你,难不成太傅府还能来发兵问罪不成?若他们敢来,我也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