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仇妈妈老泪纵横要,“奴婢实在是忸捏……”
没人回声。
“是,郡主,”仇妈妈推了槿儿一下,“还不谢郡主?”
“是,郡主。”珂儿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个四方盒子递上,“妈妈,这是郡主赏的,拿着吧。”
“好,既然没有人说,那就是放弃我给的机遇,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钟离冷月嘲笑,目光随即落到人群后那颤抖着的人身上,“槐儿,过来。”
“这是说的甚么话,”钟离冷月板了板脸,接着又笑开了,“这些年也是多亏了仇妈妈,要不然依着我畴前的性子,没有仇妈妈替我管着这些丫头,我哪另有两分颜面?珂儿,赏吧。”
槐儿狠恶地动颤了一下,反而往人群后缩了缩。
再者,奇特的是,自明天以后,她就找不见乐生了,不晓得是不是被主子给清算了还是如何?
“仇妈妈,我、我该说的都说了,没再做错误事了,仇妈妈饶了我吧!”槐儿吓的面无人色,苦苦要求。
仇妈妈惊魂不决,哪敢动,“奴婢、奴婢该死,郡主惩罚奴婢,奴婢绝无牢骚,还请郡主饶奴婢一命!”
“服,服,奴婢认罚,认罚!”仇妈妈连连承诺。
“我说过,以往的事不究查了,”钟离冷月摆了摆手,“今后我会尽量做个奖惩清楚的主子,你贪我的那些月例,我也不会再要返来,全当是我以往对你不好的赔偿。”
仇妈妈大为不测,“郡主?”
“郡主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仇妈妈都快哭出来了。
接下来丫环仆人们多数招认了曾经如何玩弄抨击钟离冷月,多数是无关性命的,最多也就是背后里骂她几句,嘲笑一番,依原主的性子,也不算冤枉。
思来想去,她到底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叩首告饶,“郡主饶命!奴婢、奴婢这些年贪了郡主一百多两的月例,奴婢必然全都还返来,郡主千万饶命!”
“谢郡主,谢郡主!”槿儿从速叩首,实在她平时也算是个诚恳的,受了骂,也不过是用如许的体例泄愤,并没有害死钟离冷月之心。
“奴婢该死!”丫环槿儿也跪了下去,“奴婢气不过被郡主叱骂,曾经在大蜜斯饭菜里放土,奴婢没敢放多,就一点点,郡主饶命!”
这事如果一说,她另有命吗?
“好,那就如许定了,其别人也听着,今后该是你们的,都拿着,不该是你们的,一个子儿都别动,不然,端方就是端方,不容任何人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