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崇明帝判定道,“国师一向说冷月是妖女,又有何证据?朕已经让冷月操纵那只狐妖,找出它们的老巢,再由国师将它们一网打尽,国师觉得如何?”
“皇上所说的证据,是指甚么?”冥子真冷冷道,“莫非非要有有人死于燕王妃手上,皇上才肯信赖吗?”
“皇上还是不信赖贫道?”冥子真悄悄愤怒,“贫道早就说过,燕王妃是妖女,只会给西夜国带来灾害,贫道接到皇上密令,就晓得所担忧之事公然成真,皇上千万不要再护着那妖女了!”
冥子真拂尘一甩,刹时化去统统肝火,重又变得荣辱不惊,云淡风清,“既如此,贫道就依皇上所言,贫道先行辞职。”
“奴婢没有!奴婢情愿跟着王妃,但是……”珂儿急的没法,可她真的太惊骇狐妖了,就怕哪一天,本身被狐妖给吸干了血,那就太惨了。
她是从小就奉侍在王妃身边的,若分开了王妃,她上哪找这么仁慈宽大的主子去?
“我会说他,你不必担忧。”
珂儿俄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内心太烦躁,实在也不想给珂儿尴尬,可崇明帝要对北堂灵潇倒霉,对她更是心机不正,没有他在身边,她终归感觉无助,又哪故意机惟那么多。
太子忍俊不由,“今后有的是机遇,放心吧。?”
身子一晃,差点颠仆。
珂儿不美意义地摸了摸脸,“哦。”
对于太子,他有种天生的害怕,虽是一母同出,常日里豪情也很好,可太子身上就是有种对他而言的压迫感,他平时底子就不敢猖獗。
“行宫?”崇明帝愣了一下,才道,“国师还是思疑冷月?”
“四哥!”
“国师刻苦了!”崇明帝从速扶住他,“伤的如何,朕立即传太医。”
此次连他也有些思疑了,因他绝对信赖冥子真的说辞,如果不是冷月,狐妖为何不敌退走时,专去行宫?
“没有但是,我身边不留思疑我的人,”钟离冷月俄然起家往外走,“我也不会让你难堪,稍候我会让人安排一下,送你回蒲犁国,与你家人团聚。”
“奴婢……”珂儿咬着嘴唇,“奴婢不信赖王妃会跟狐妖一气,王妃还是把那只狐妖交给国师吧。”
“为甚么这么看着我?”太子皱眉,总感觉四弟看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对了。
半个时候前,侍卫来报,说是国师在与狐妖对战时受了伤,而狐妖竟已成了气候,逼近皇宫,他如何不急?
“国师不必多礼了,返来就好。”崇明帝龙颜大悦,大笑着拍冥子真的肩膀。
冥子真拂尘一甩,走了出去,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见过皇上。”
北堂灵璧委曲地要死,四哥打他这一掌好重,他脸上五根手指印清楚可见,耳朵里都嗡嗡响。
王妃与狐妖一气,还如许对待珂儿,心肠也太狠了。
从小到大,这还是四哥头一回打他。
“谢皇上,”冥子真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不知皇上急于召见,所为何?贫道才到颖川郡,安排缉捕狐妖事件。”
太子勃然怒道,“四弟,你在说甚么!本宫何时偏袒弟妹,是她本来就无辜,本宫能有甚么用心,你说!”
其他侍卫婢女见此景象,很有些不忿。
“这么说,狐妖是燕王妃召来的?”冥子真嘲笑,“如若不然,燕王妃为何要相护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