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母亲跟柳皇后是表姐妹,这也是母亲平时在王府敢,目中无人的启事,如果三妹真的被从族谱除名,赶出王府,打的不止是母亲的脸,另有柳皇后呢。
话没说完,被王妃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都被打懵了。
“甚么!”王妃大惊失容,“族谱除名?母亲,你、你如何能开如许的打趣!静婉是我生的,是王爷的亲生女儿,她、她如果被从族谱上除名,王爷面子安在,母亲面安在,我又如何向我娘家交代?”
王妃俄然厉声道,“槐儿,乐生,你们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要等大刑服侍!”
一边骂,一边扇紫儿耳光,几下就打的她满嘴是血,叫都叫不出来了。
钟离冷月无声嘲笑,母亲这是在拿本身的娘家人向祖母施压呢,要晓得母亲的父亲是一等国公,国公的mm的女儿,就是当今柳皇后。
“让她说!”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我倒要听听,静婉到底是如何害了冷月的!”
“母亲,她……”
“贱婢,开口!”钟离静婉一声大喝,上去就打,“你也要叛变我是不是?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老夫人嘲笑,“保平王府的家事,与皇后娘娘何干?静婉做出如此错事,我还措置她不得了?”
老夫人气的直颤抖,指着钟离静婉道,“你、你这孽女,你……成何体统……”竟是气的说不下去了。
王妃见老夫人气成如许,一时也不敢顶撞她,怕她真的气出个好歹来。
“奴婢――”
“好了,静婉,你甚么都不要说了!”王妃恨铁不成钢地拧她一下,“甚么退婚不退婚的,就算阿苏有这心机,也是他的事,与你何干,你如何还胡提及来?”
“钟离静婉,你不消再说了,”老夫人的神采已经乌青,也分外刻毒,“我全都明白了,你如此暗害冷月,不成宽恕!我这就给季平去信,将你从族谱上除名,赶出王府!”
“谁能证明是静婉做的?”王妃也急了,脸红脖子粗,“我看清楚是有人用心叵测,想关键了静婉,她好获得更多的好处!”
钟离静婉咬牙道,“大姐,你少装好人!要不是你惹出这些事来,怎能气到祖母?好端端的非要拖我下水,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王妃都感觉有些难堪,忙把钟离静婉拉过来,“静婉,你急甚么,不管这贱婢如何歪曲你,都有我替你做主,经验一个贱婢,哪用你亲身脱手!”
“紫儿,你还不说实话?”钟离冷月冷声提示,“三妹摆明是要捐躯你们三个来保住她,你若再不说实话,连我也保不了你了。”
“祖母,我真的是冤枉的!”钟离静婉冒死装不幸、装无辜,“我底子没有害过大姐,是槐儿和乐生诽谤我,祖母必然要为我做主啊!”
钟离冷月等紫儿吃多了苦头,这才上前一把将三妹推开,“三妹,打够了就走开,我另有话要问。”
“郡主饶命!”不等钟离冷月问,紫儿先哭上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王妃怒喝道,“贱婢,你――”
王妃急了,“静婉,你在胡说甚么!”老夫人神采一变,她就认识到不对,钟离冷月这小贱人,清楚是在引着静婉本身承认呢!
槐儿和乐生都欲哭无泪,不说实话吧,被郡主用刑,说实话吧,要被王妃用刑,这另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