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又惊又怒,“景平,你如何说这话?除了你,我就没跟过别人,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是狗的?”
叶欣很有几分对劲,“只要你娶我进门,我是不会说的,我这么喜好你,连孩子都有了,莫非还想害你吗?”
“那你等我动静,”姚景平放开她,“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位夫人,究竟是如何回事?”
钟离冷月眼中的恨意越来越烈,手指也掐进了掌心,“我就晓得……”声音颤抖地说不下去。
秋萍在窗外悄悄嘲笑,王妃料的公然没有错,叶欣有同谋!
“是不是真的!”姚景平大惊,“燕王现在娶的王妃,就是蒲犁国的佳兴公主!”
叶欣急了,“你如何就不明白呢,是真的有事!那位夫人绝对有题目,她、她医术很高超,比我还高超,却要来找我看诊,还说了很多奇特的话,她是用心的!”
“沉着,沉着!”姚景平心跳如鼓,仍自我安抚,“不会这么巧的,燕王妃不成能到‘仁济堂’来,哪就这么巧,你先不要急,我、我先让人探听探听,总之你先归去,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来。”
他家里是做药材买卖的,在他爹常常时还不错,可到了他手上,却因短斤少两、以次充好,买卖越做越归去,眼看到了支撑不下去的境地。
“你说甚么!”姚景平这才真的大吃一惊,“你、你有了身孕?甚么时候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无法之下,他才悄无声气地转移了目标,挑逗上了叶欣。
“王妃贤明,”秋萍扶起她,“王妃请,边走边说。”
说实话,当初跟叶欣勾搭在一起,一来确切是感觉,她很有几分炊里的侍妾所没有的味道,二来是看中了“仁济堂”这块招牌。
“还不是你逼的!”叶欣俄然哭起来,“孩子是你的亲骨肉,你却叫我打掉他,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是你呢,却半点不顾恤我腹中骨肉,你连本身的孩子都害,把稳遭报应!”
姚景平抹抹嘴,“你如何晓得她医术比你高超?她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