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苍还没进门,就感遭到永熙帝的肝火,神采如常地走进,“拜见皇上。”
玉宁苍淡然道,“皇上明鉴,臣与南淮王确切有友情,不过这些年臣一向在都城,从未分开,与南淮王也已数年未见,他的事,臣并不知情。”
“他们并没有亲口说出,如何害了我师姐。”
见他答的滴水不漏,永熙帝忽地笑开了,“爱卿不必严峻,朕并未思疑爱卿,只是摸索爱卿罢了,朕晓得,爱卿对朕一贯忠心,朕是信得过爱卿的。”
“免礼,锦阳王,你过来看。”永熙帝把一本薄薄的折子塞到他手上去。
钟离冷月瞄了她一眼,“不愧是王爷训出来的人,做事就这么简朴卤莽。”
“是,王妃。”
“那依皇上之意?”
“那就好,”永熙帝这才放手,笑着拍他肩膀,“你不必担忧甚么,叛臣大家得而诛之,朕信赖你定能将南淮王带上京来,到时朕会好好夸奖你。”
南淮王必定不会束手就擒的,他若不能将南淮王带上京,就是抗旨,皇上不会放过他,若他硬要带南淮王上京,南淮王就不会放过他,如何着都是死路。
玉宁苍心中顿时了然。
皇上这清楚打的是把他和南淮王一道撤除的主张,这就是“一箭双雕”嘛。
实在他固然不聪明,却也能看出来,燕王并不想谋反,只要皇上不逼迫燕王,燕王是不会把事情做绝的。
以是,他才上了折子,称病不进京,也是为了遁藏杀身之祸。
“主子不知,只是皇上气的短长,王爷一会子答话,可要考虑着些。”陈公公诚心提示。
“锦阳王留步。”
“不,现在还不能脱手,”钟离冷月点头,“你只是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并没有切当证据证明,是他们害死了我师姐,我现在是燕王妃,若随便抓人,会扳连燕王。”
“本来是陈公公。”玉宁苍浅笑,“何事?”
本来是这对狗男女害死了息女人,王爷也不消再查了,直接将他们清算了,这桩苦衷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