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冷月在燕王府住的时候固然不长,现在突然要分开,她还是很舍不得,下人们在清算东西,她这里看看,那边转转,甚么都想带走。
“我要打消与她的婚事,她跟我说过了,我同意。”玉宁苍不容回绝隧道。
“是!”
“傻瓜,”北堂灵潇揉揉他脑袋,“有甚么好难受的,归正很快就会再见面。”
“有事?”北堂灵潇发觉到他的非常,皱了皱眉头。
玉宁苍公然闭了嘴,竟然不闪不避,等着挨打。
“是啊,莫非你就舍得分开吗?”钟离冷月感喟一声,看着他们过来畴昔的清算,感觉内心真不是滋味儿。
永熙帝接过,眼里有粉饰不了的高兴,“如此最好,朕就晓得三哥是明事理的人,哈哈!”
“这类打趣,我不想听,”北堂灵潇非常严厉隧道,“我说过只要你一个,你还要气我?”
“我晓得,你放心,哥,你多多留意大殿下,皇上恐怕会对他倒霉。”
“我只是担忧哥越瞒下去,越张不开嘴,王妃心肠良善,脾气却倔强,万一她晓得了,非要……”玉宁苍不好说出口。
永熙帝立即敛了笑容,“来人。”
“王爷,王妃,锦阳王来了。”幻容出去禀报。
“嘘……”北堂灵潇挤眼笑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过,偶然候成大事,是要担一些风险的,何况北堂灵潇交上了兵符,他信赖他应当成不了甚么气候。
清算了叶欣和姚景平,将“仁济堂”卖掉以后,他和钟离冷月了了这桩苦衷,表情都好了些。
也就皇被骗作了宝,觉得收回兵符,就拔了他的牙齿一样,他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臣辞职。”北堂灵潇回身大步而去。
“不必担忧,大皇兄的事,应当也很快会有个成果,待我跟冷月去了燕国,我会让冷月好好替太后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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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永熙帝仰天大笑,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三哥说的甚么话,我如何会不放心三哥呢?好了,时候不早了,三哥早些上路吧。”
北堂灵潇生硬着脸点头。
永熙帝正在渐渐肃除异己,那些忠于北堂灵潇的朝臣都大半请辞,现在终究要把他给赶到封地,另有甚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