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冷月皱眉,才要再问,俄然明白过来,不安地挪了挪身材,“你……找到师姐了?”
好个百里苏,先是背弃了冷月,令静婉怀了孕,还想推托任务,不肯意娶她,转过脸来又对雪羽非礼,这是把他王府的女儿都当何为么,由得他肆意作践?
她也晓得,引着燕王去亲眼看到师姐的尸身(当然也就是息红泪的尸身,她本身的尸身),是一件非常残暴的事,可她必须如许做。
“是的,找到了,她死了,死了很多天了,”北堂灵潇已经规复刻毒,目光中透出浓烈的杀机来,“本王的部下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埋在雪下好久,尸身冻的生硬,她身上有很多处刀伤,血都流干了……”
“不要再说了……”钟离冷月没体例听这些,因为那是她切身经历!
北堂灵潇又沉默下去。
钟离安冷冷道,“百里长盛,苏心萍,把百里苏带归去,好好教教,甚么是礼义廉耻,教他修身养性,今后不得再随便到保平王府来,若再对本王的女儿不敬,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带他走!”
王妃纵使再疼百里苏,可一听到这话,也气的差点哭出来,“阿苏,你、你如何能如许……”
百里苏心虑地笑道,“没事没事,只是一场曲解,雪羽,你别往内心去,啊?”
蓦的,北堂灵潇掐住了她的咽喉,喷着肝火的眸子,猛地逼近。
“是我,”钟离雪羽涓滴不惧,乃至暴露鄙夷来,“我动手太轻了,他还能坐在这里。”
钟离冷月讨厌地退开,“百里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一下亏损还不敷?”
看他动了真火,百里长盛和苏心萍到底是惊骇的,冲到嘴边的,要替儿子抱不平的话,也咽了归去,乖乖带着早痛昏畴昔的百里苏,灰溜溜地走了。
虽已做了钟离冷月,可这身材里装着的,到底是息红泪的灵魂,那统统,她如何能够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