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殿,昭阳便翻开了妆柩,将那支失而复得的簪子放回了妆柩当中。

“是。”姒儿应了声,退出了寝殿。

昭阳接过姒儿拧好的帕子,嘴角尽是滑头笑意:“当然要赏。昨夜在倾颜殿,我轻飘飘地便窜改了乾坤,德秀士心中夙来最是多疑,自是会心生思疑,如果再听闻我犒赏了蝉儿,你说,会如何?”

看了好久,昭阳抬起眼来,瞧见姒儿在一旁打起了打盹,便笑着道:“你不必在这儿服侍了,我白日睡多了,睡不着,看会儿书等困了就去睡。”

本来在夜色中非常沉寂的昭阳殿一下子便热烈了起来,昭阳闻声内里闹哄哄的声音,嘴角却翘了起来:“这天底下,最不成谅解的,就是叛变。”

“我早膳想吃绿豆粥和快意卷了,你去筹办着吧。”昭阳叮咛着。

昭阳目光落在蝉儿脸上,见她满目忧色,倒像果然为她担忧为她欢乐似的。

昭阳悄悄点了点头:“你亲身带着张统领在宫中四下找找,莫要惊扰了宫中的主子们。就围着育德殿四周找,但是也不能做的过分较着了,只记得,不要错过育德殿中的任何动静便是。”

“哦?”昭阳抬起眼来:“是不是出恭去了?”

蝉儿笑眯眯隧道:“公主聪明过人,自是能够逢凶化吉的。”

昭阳笑了笑,将妆柩合了起来:“大略是因为,我同这支簪子有缘吧。可惜,另有一个镯子未曾找到,也不知流落到了哪儿。”

白日睡了一整天,早晨倒是有些睡不着了,昭阳便干脆在软塌中躺着看书。

早膳也已经筹办好了,昭阳用了早膳,躺在床上,俄然有些驰念苏远之来,先前父皇提起苏远之的时候,她便在想,如果苏远之在,不知本日的事情会如何生长。

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了过来。内里的太阳已经落了山,姒儿站在床边,见昭阳展开了眼,才将床幔掀了起来:“公主这一觉睡得可好?”

姒儿取了常服过来,才轻声道:“公主交代的事情已包办好了,已经将蝉儿抬为了一等宫人,下午的时候,便将册子送了过来。奴婢给了蝉儿,不过瞧着她仿佛有些不太欢畅,一整日都失魂落魄的模样。”

“是啊,他们定然不会晓得,那君子楼和杨记布庄新换的掌柜,是公主手中的人。公主让那老乞丐做了平话先生在茶肆当中说淳安的流言流言,便是为了惹来淳安,她公然中了计。”姒儿笑眯眯隧道。

一屋子宫人低着头,恍若未闻。蝉儿一愣,似是有些惊奇,半晌才甜甜地笑着受了:“多谢公主犒赏。”

蝉儿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姒儿说完,便分开了寝殿,没过量久,就响起来了姒儿带着焦心的叫声:“来人啊,蝉儿不见了,快,都起床帮手找人啊。”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若非她对蝉儿早有思疑,只怕一定能够看出她的不对来。蝉儿的心机和假装,却也不容小觑呢。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都已经丑时了,殿门也早就应当关了,蝉儿去了哪儿?

昭阳勾了勾嘴角:“淳安的性子,我太体味了。”

“便按着你说的办,待会儿你拿了我的印鉴去尚宫局办理此事。”昭阳叮咛着。

“瞧你这张小嘴,整日跟吃了蜜饯一样甜。”昭阳笑眯眯隧道。

昭阳点了点头,笑着站起家来,走到打扮台前的时候,顺手将那妆柩打了开来,取了一个玉镯子和一个玉快意,递给了蝉儿:“你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久,差事办的不错,嘴也甜,这是赐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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