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才又道:“你母后的事情,你如何想?”

“自打你母后被关入冷宫以后,冷宫的守备森严了很多,我几近动用了统统的权势,才见了你母后一面,可也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我从未见冷宫如许防备森严过……”柳传铭面无神采,声音带着几分森冷。

昭阳心中各种庞大的思路不断几次闪过,心乱如麻。

“筹办马车吧。”昭阳轻声叮咛着。

柳传铭又沉默了半晌:“不过,关于太后之死,你母后思疑……”

昭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但是父皇为何要如许做?

昭阳低着头,轻声应着:“我与苏远之挺好的,外祖父莫要听内里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那些传言那里做得了数的?父皇的确是成心让苏远之去柳州,昨日亦是召了苏远之入宫商讨此事,苏远之也应了下来。”

“甚么?”昭阳猛地惊呼出声,定定地望着柳传铭,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柳传铭平生兵马,性子直来直去惯了,也懒得同昭阳绕圈子:“你同苏远之是如何回事?此前还黏糊得满城皆知,一转眼还闹起分家来了?”

皇祖母固然行事过分了一些,毕竟也是父皇的亲生母亲,楚国以孝治天下,如果此事透暴露去,父皇的皇位只怕也岌岌可危。

“母后在冷宫当中可安好?皇祖母之事,母后可有同外祖父说当时的景象?”昭阳仓猝问着。

言罢,便拉着昭阳入了后院。

太尉夫人笑了笑,进了屋,叮咛着身边服侍的嬷嬷给两人倒茶水。

昭阳闻言,心中模糊约约有些绝望。

而母后更是父皇的结嫡老婆,这些年与父皇相敬如宾,从未有违逆,父皇为何要嫁祸给母后?

昭阳眼中闪过一道骇怪之色,愣愣地望着柳传铭,满脸难以置信。

柳传铭点头:“不过,你母后也只是思疑罢了,手中并未有真凭实据。只是据她所言,她去福寿宫中存候的时候,陛下也在的,太后当时出言怒斥你母后身为儿媳,却整日连晨昏定省都做不到。是你父皇,让你母后给太后喂药的。”

昭阳苦笑:“本是想要保举楚临沐去的,但是哪晓得,那楚临沐在天牢当中俄然生了病,听闻这是洪涝非常严峻,现在朝中这幅风景,也就只要苏远之能够胜任了。”

因着柳传铭的话,昭阳完整乱了心神,站起家来道:“我得入宫一趟,父皇曾说过,要抽出时候措置母后毒杀皇祖母之事,我去求父皇查探此事,看看父皇作何反应。”

“还说你们挺好的?如果挺好的,他干吗承诺陛下去柳州?这可不是甚么好差事。”柳传铭冷哼了一声。

柳传铭的话说到普通,却又俄然停了下来。

莫不是,果然如母后所言,下毒之人,是父皇?因此,父皇决计将他在场的事情,给袒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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