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宫人的家人,便是为了威胁他们替你做如许的缺德事吗?”

内里的声音传来,带着哭泣声:“是,是德嫔娘娘叮咛的,奴婢当时也有些奇特,为何要将药材放到被子内里,但是因为找人问了问,放出来的药材都不是害人的药材,反而很多是无益于安神就寝的,另有些是无益于葵水来的那几日减缓腹痛的药物。奴婢便遵循娘娘的叮咛放了……”

内里那宫女沉默了好久,才又怯怯地应道:“不,不是,被子内里那些药材,不是奴婢塞出来的。”

“不要!不要!奴婢说,奴婢都说!”那宫女尖叫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奴婢不敢说,奴婢的父母和弟弟都在德嫔娘娘手中,如果奴婢说了,只怕便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德嫔嘴角微微翘了翘,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味道:“静安宫,也好,平静。”便站起了身来:“贱妾这便让人清算东西去,早些搬出来。”

说着,那宫女便已经哽咽失声。

绣心吃紧忙忙将那被子拽了过来,细细检察了被子的针脚,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采:“不成能,毫不成能,这针脚像是奴婢做的,但是,奴婢记取,棉线是红色的,必定是红色的。”

昭阳看了一眼德嫔,便又开口道:“那被子里的东西,可都是你塞出来的?”

“药材从何而来?你可晓得?”昭阳又问道。

德嫔闻言,咬了咬唇,便不再说话。

半晌以后,才有一个怯怯的声声响起:“奴婢做过。”

“做的那床被子,用的是甚么被面,被面上绣的甚么花色,用的是甚么色彩的线,内里的被子用的是新棉还是旧棉?”昭阳连续串问了好些题目。

德嫔抬起眼来,望向皇后的眼中带着几分冷酷。

德嫔闻言,身子一震,厉声道:“胡说八道,临沐入宫的时候的确给本宫带过一些药材,但是是因为本宫夙来身子不好,他孝敬,才带进宫来的。”

昭阳却已经抬起了眼,淡淡地转向了德嫔:“不知德嫔娘娘殿中可另有绣女?”

“好你个德嫔,竟然做如许的事情,你果然是短长了!这威胁人的手腕,但是玩得非常顺手啊!若不是本日的鞠问,朕都不晓得,你竟然有如此手腕!朕这些年,可全然没看出来啊!”楚帝暴怒,额上青筋暴起。

内里那怯怯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用的是妆花缎,妆花缎上绣的是芙蓉并蒂,做被子用的是红色的棉线,内里的被子用的是新进宫的新棉,是德嫔娘娘身边的敏儿去尚寝局讨的新棉。”

德嫔身子猛地一颤,便又闻声内里那宫女哭着道:“朝曦殿中很多宫人的家人,德嫔娘娘都派人抓了起来,如果奴婢们做错了事情,便会送出去家人的手指头或者耳朵,奴婢们不敢说啊……”

昭阳闻言,转过身望向德嫔,眼中带着几分不解:“这些药材都是平常之物,为何非要沐王爷带进宫呢?宫中太病院不是常备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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