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不是呼声最高的五皇子或是七皇子,而是表示并不惊人,几近泯然于世人的六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宣正帝。
闻言,叶朝歌点点头。
“对对,这事我也晓得,当时还是上京的一段嘉话呢。”
“走吧,去致宁苑。”
“动静可传到了致宁苑?”叶朝歌问。
内里的祁氏听到女儿的声音,身子动了动。
如果以往,祁氏听到女儿说惊骇,必然会赶紧奉告她别怕,说娘在这。
转头各自一合计,结合各自的权势,造反逼宫。
皇子逼宫造反,是灭九族的极刑。
刘嬷嬷回道:“遵循蜜斯的叮咛,此时陈嬷嬷应当正与夫人说呢吧。”
这件事由陈嬷嬷说最为合适。
叶朝歌蹲到她面前,双手覆上她放在腿上揪在一起的手,“娘,都会畴昔的。”
……
裴家女儿是后宫宠妃,育有一子,便是当年的七皇子。
一个二十多年前便该死了的女人,却好生生的活着。
他便将五皇子和七皇子攒拢到了同一日逼宫,在外一会面,两方人马便先中了算计打了起来,而宣正帝便坐收渔翁,一并将两方人马一网打击。
祁氏眸子微微颤抖,蓄满的泪珠顷刻滑落,隔着水雾看过来,“歌儿,你爹他,你爹他……”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捂上脸呜呜痛哭。
先皇撑着最后一口气,下旨将五皇子和七皇子毕生幽在禁宫,到死不得而出。
“必定不晓得啊,如果晓得,这事早就闹开了,当初叶国公求娶镇国将军之女时,但是曾当着大师的面承诺过,平生只娶一人,那便是现在的国公夫人,不纳妾室不设偏房。”
可现在,她却仿佛甚么也没听到普通,完整没有放在心上。
“的确不是甚么大惊小怪的事,可当初叶国公也是当众承诺的,若没有承诺,这事天然不算甚么……”
先皇与宣正帝分歧,久未立太子,而先皇也一日老过一日,那把至尊龙椅引得诸多皇子明争暗斗。
宣正帝能在当时的局势中成为太子,天然不成能是浅显浅显人。
到了致宁苑的时候,四竹皆在院外,正房的房门紧闭。
二十多年前,宣正帝还是皇子。
裴岚是裴家女,正宗嫡派,理所当然在斩首的名录中。
“现在内里是甚么环境?”
……
五皇子派和七皇子派争斗稳定,朝堂之上乌烟瘴气,乱糟糟的一团。
叶朝歌点点头,“我出来看看,你们持续守在这。”
在此之前,她只知叶庭之与裴岚是青梅出马,只不过家道中落,这才成了叶庭之的外室。
而七皇子派便以娘家裴家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