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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唯独没有想到,叶府有本日,虽说是祁继仁一手形成,但也不得不承认,没了祁继仁,叶家在藏匿逆臣之女的事情暴光后,就该倒了。
老夫人又是一颤。
相较于老夫人的难以接管,叶思姝倒安静地多。
“蜜斯,老奴对天赌咒,老奴的一颗心,一向是向着您的。”
齐嬷嬷冷冷一笑。
“我,这……”
最后,她没想动过齐嬷嬷,一向以来,她都未曾插手出去。
而另一边,叶朝歌一起催促车夫赶路,用最短的时候赶去了将军府,直奔正厅。
闻言,老夫人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现在越老越胡涂了,竟然帮着外人说话,我看姝儿说得对,你老了,不顶用了,是时候退下去歇着了。”
“是,您是夫人和二蜜斯的长辈,一个孝字,便能压得她们喘不过气了,您只要放心肠当您的老夫人,这府中,谁又能越得过您去?”
与此同时的思苑里。
一双平和地眸子,顷刻间迸出狠劲。
深知老夫人想要的是甚么,齐嬷嬷一针见血。
“老夫人,您何不想想,如果祁继仁真的倒了,我叶家又该如何?老奴晓得您内心怨,内心恨,恨祁继仁,恨二蜜斯,但是您想想叶家,想想老爷……”
“将军府与叶家为亲姻干系,将军府倒了,叶家又怎能够独善其身?”
齐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屋里的人都下去,“老夫人,这是料想当中的成果不是吗?”
她所想的是瞧祁继仁的笑话,想的是,祁继仁倒了,祁氏和叶朝歌也就完了,到时候,府上的统统,不就是她说了算吗?
曾多少时,阿谁小小的小女人,老成这般。
“齐嬷嬷这老不死的,公然成了我的绊脚石!”
熟谙的嗓音,叶朝歌不再哑忍,哇一声痛哭出声。
齐嬷嬷见她这般,便知她所说的,老夫人都听了出来,决定再添一把火:“方才来府上的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南风,由此可见,太子殿下,很看重二蜜斯……”
曾经的三书,现在只剩她一个。
“谁也越不过我?”
叶朝歌低下头拿帕子擦了擦脸,鼻音颇重道:“我也不想哭,可我忍不住……”
转眼,神采一转,噗通一声跪下,一边抹眼泪,一边哀戚道:“老夫人六合知己啊,老奴打小就服侍您,几十年来,老奴陪您走过了起起伏伏,老奴的忠心六合可表,您如果如此思疑老奴胳膊肘向外拐,那老奴也不在此讨嫌,就请蜜斯允了老奴,回野生老吧。”
“蜜斯,您在想甚么,老奴内心清楚,可您想过没有,这府上,谁也越不过您去啊,您还是是叶家的老夫人。”
很快,动静额别传到了福禄苑和思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