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
“是,部属这就安排。”
“我没看到,我只晓得他们在打斗。”
“不是,如果是的话,早就把人带走了。”然后看眼崴了脚站不起来的叶朝歌,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张嘴欲要说话之际,只听那衙差大手一扬:“来人,把他们都带回县衙去!”
这时,大牛走到新月身边,“是真的,他们的确是他的亲人,你们分开后,他们找到了村庄,这些日子,一向在找你们。”
卫韫给南风使了个眼色。
“县令大人,此次我们过来只是家事,还望大人莫要流露我等行迹,部属在此先谢过大人了。”
“另有我,那公子我估计就是被他们打晕了的,他们现在要带走这公子,指不定要对人家做些甚么呢。”
“对对对,大人,都是曲解,是曲解,小人的确听到他们叫他公子,那公子仿佛是得了病,并且,那些打碎的东西,他们都用双倍的代价补偿了小人。”想到怀里揣着的那枚金元宝,餐馆的老板便笑得牙不见眼。
尘凡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肯的应了声。
“尘凡,不得对新月女人无礼。”
叶朝歌皱眉呵叱。
那县令立马笑开了,“不知是大将军驾临,下官有失远迎,大将军包涵。”
“你要实在害臊,便把脸埋在我背上,他们看不到你的脸,便不会笑话你了。”仿佛看到了她的宽裕,卫韫隐含笑意的嗓音传来。
“既如此,我们先回堆栈。南风。”卫韫做出决定。
“您看,我说得没错吧?”
“啊?本来是叶小将军,下官失敬失敬,曲解,都是曲解一场。”
一起煎熬着到了县衙,没了诸多老百姓的围观,田伯直接亮出了祁继仁的黑底祥云纹令牌。
“现在如何办?”叶朝歌看眼围旁观热烈的诸多老百姓,抬高声音问卫韫。
“传闻有人在此肇事,但是你们?”
尘凡摇点头,“只要让少爷渐渐规复。”
田伯摆摆手,回绝了县令的美意,然后又客气了一番,一行人方才分开县衙回了堆栈。
叶朝歌脚崴了,只能单腿蹦,卫韫便背着她。
那衙差还是很思疑,然后问底下看热烈的一群人,“你们谁看到了?”
南风又强笑,“您若不信,问餐馆的老板。”随后看向餐馆的老板:“掌柜的,我说的对不对?”
南风见状,几乎吐血,他见过很多的衙差,更与他们打过很多的交道,但面前这位,绝对是最断念眼的一个!
谁知,那衙差用手上的佩刀往前一挡,“别跟我套近乎,有甚么话在这说,当着大师伙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