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临到老了,老夫人却将她给撵了出去,导致其郁郁寡欢而去。
叶庭之视野触上叶朝歌,有半晌的瑟缩。
这个女儿,早已今非昔比。
一听一个下人辩驳他,叶庭之当即沉了脸,转向祁氏,“你就是这么办理下人的?是要他们翻天还是反我?”
“老夫人这病,好起来的概率不大,你若想这个时候退出去,我会让刘嬷嬷安排。”叶朝歌对大蕉说道。
大蕉的反应,在料想当中。
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甚么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必将是要来汇报细节的。
大蕉摇点头,“蜜斯的意义,奴婢明白,奴婢不想退。”
“那也不必让母亲昏睡。”叶庭之的声音很大,诘责怒斥之意,不要太较着。
只是在魏洲这大半年来,顺风顺水,被人追捧风俗了,早已自我收缩至极,随大声呵叱道:“你这是甚么态度,有你如许跟爹说话的女儿吗?好,你既然说找你,那我便问问你,你祖母是如何回事?是不是你把她气成如许的?”
没多久,大蕉便来了。
……
“是究竟,自您前次叮咛随老夫人去,奴婢便未曾插手此事。”大蕉回道。
尘凡收了针,“老夫人太冲动了,奴婢给她施针临时昏睡……”
“是。”
江霖来过的第二天,叶庭之自魏洲返来。
老夫人中风,全部叶府仿佛都覆盖上一层阴气。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退。
这两日,尘凡大多待在福禄苑,在她的看顾下,老夫人的病情获得了节制,虽不见好转,但也未曾严峻。
“这个家,早在好久之前,就由我来管,父亲如果有甚么定见,冲我来,不必找母亲。”叶朝歌冷声说道。
大蕉所说,与刘嬷嬷之前所言并无出入,只是更详细了些。
叶庭之闻声看过来,眯了眯眼,“你又算是个甚么东西?”
或许留在福禄苑,以现在的老夫人来讲,是不会为她筹算的,乃至,留下也只是个苦差事。
佛家云,有施必有报,有感必有应,故现在之所得,不管祸福,皆为报应。
“自取其祸吧!”
“你且回吧,照顾好老夫人。”
送走大蕉,刘嬷嬷返来,感慨道:“这丫头倒也是个重交谊的。”
听过后,叶朝歌问她:“齐嬷嬷一事,是究竟还是?”
报应二字,固然应用在此事,有些严峻,但细细究来,与报应,又有何辨别呢?
叶朝歌也不勉强她,只道:“本日之言,不管何时皆有效,有朝一日你若想退,尽可道来,倘若今后还是不改初心,我也不会虐待了你。”
“你这是干甚么?”叶庭之在旁看着,怒声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