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靠在他的怀里,耳畔是他坚固的心跳,轻声说:“你还记得那晚,王妃最后所言?”
说罢,承曦一拍脑门,“对了对了,这么提及来也提示我了,我还未曾去与叶蜜斯伸谢呢。”然后抬了抬手,“太子殿下,失陪了。”
另有……
一番话,双面性,端看如何看,如何听。
他懂,他都懂。
他的马车给了叔叔和红梅,若非叔叔对他极其架空,他又怎会过来受卫韫的白眼。
带着她进了屋。
卫韫垂首望着拉住他的叶朝歌。
说罢,倒也萧洒回身下楼。
“那你可知是何意?”
“我们联袂共度,何惧之?”
他如何会健忘。
之前将他脸打成猪头这笔账,他还记取!
卫韫唇角紧抿,“我没忘,我说过的话,不会忘!”
谁知,叶朝歌点点头,“恩,我舍不得你,留下来陪我可好?”
卫韫被她看得不由心头一软,握上她的手,拢在手心,故作轻浮开口:“这么舍不得我啊?是想让我留下来陪你?”
卫韫顿了顿,张嘴欲言,到底未语。
……
提示他,凤氏从未妄言过,之前的死劫是真,一样,死劫所伴随的朝气,亦是真。
车外的南风望着荒无火食的官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他去哪儿买马车?
承曦气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张嘴,吵嘴由着他说!
至今,他记得清清楚楚。
“颠末方才,王妃所言并非虚妄,她既说事无绝对,存有朝气,那便必然会有朝气,我这么说,你可懂?”
叶朝歌唇角噙笑,“既然没忘,那现在又算甚么?最坏不过是你我一对鬼鸳鸯,不是吗?”
一夜好眠,次日凌晨,精力饱满。
卫韫见状,大喊泊车,跟着喊南风。
“当然,你非要算的话,算来算去,也是你欠了我,别忘了,若不是我们,你也不会找到你的叔叔,不是吗?”
一脚,狠狠的踢了出去。
“是吗?”叶朝歌较着不信。
卫韫:“……”
呵!
即便卫韫不拦,他也不会真的去找叶朝歌。
“去,给我们的曦琼王买一辆马车!”
卫韫微微一颤,抬起手,覆盖在她之上,“你说得对,不过二字,何惧之!”
叶朝歌:“……”
叶朝歌从他怀里退开些许,看着他,摇点头,“你呀,嘴上说懂,又是那里有懂?如此的口不对心,莫非之前说的话也是框我的?”
卫韫沉默。
说罢,她伸手抚上他的颊,“你我经历诸多,再难,再煎熬,我们都走过来了,现在,不过二字在前,生与死。”
“内里天冷,我怕冷。”承曦理直气壮道。
承曦毫不惭愧的点头,“恩,怕冷。”
“你也不必如此,若非无处可去,我也不肯凑过来给你们碍眼。”
“你们甚么时候干系这么好了?”叶朝歌似笑非笑道。
房门关上,伸开双臂,将他的女人全部抱进怀里,“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