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越来越热了,祖母年纪大了,耐不得热,不若去乡间的庄子避暑如何?思姝姐姐是您的心肝宝贝,就让她陪您去!”
“这个题目从我返来以后,我就一向想不通,也一向想问您,但是现在,我不想问了,也不想了。”
她不止想问老夫人,也想问叶庭之。
面前,两条路。
一双幽深的眸子扫过老夫人,又扫过叶思姝,扯了扯唇角,“比如您,再比如她!”
愤怒道:“你这是甚么态度,祁氏,你莫要忘了尊卑礼教!”
“我……”
“朝歌mm……”
“但是……”
不等她反应,她很利落地往中间挪了挪,“想看就看吧。”
要晓得,这类事,叶思姝无能得出来!
这类事,她如何能应,如果应了,叶朝歌的屋里真有野男人还好说,可如果没有,她岂不是要跟着老夫人去乡间?
老夫人可没闲心听她们母女叽叽歪歪,带着人就要走。
叶朝歌凉凉地看着她,“您肯定要去看?”
“祖母别急,既然书琪那丫头在我房里守着,我房里的野男人总归是跑不了的。”
即便是返来了,国公府,不对,这偌大的上京,她另有何安身之地?
若真去了,归期虽说是过了夏,可谁又能包管叶朝歌又会做甚么?
年纪大了,就该消停点,少折腾!
不耐烦听她说废话,“你只需说应,还是不该!”
“等下祖母。”叶朝歌出声叫住她。
本来因为之前谎言和府医一事,在京中她的名声便蒙上了难以洗掉的污点,如果不从速想个别例洗清,这些污点将会永久烙印在她的身上。
叶朝歌拍拍她的手,“娘,祖母要看就让她看,女儿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看。”
祁氏在世人的印象里,是温婉脆弱的,平时说话都是轻言细语,大声都未曾有过,更不消说本日这般,歇斯底里地大吼。
老夫人最好脸面,本来就有些骑虎难下,此时被叶朝歌这么一激,立时做了决定,“好,就听你的!”
“歌儿!”祁氏惊呼。
如果挑选前者,搜出来任他们措置,如果搜不出来,就打包了东西滚去避暑,再返来时,国公府就会是别的一番六合。
此话一出,老夫人猜疑的目光立马看了过来。
老夫人刚才因叶朝歌痛快的反应内心有些没底,而此时叶朝歌叫住她,最后的那点游移也消逝了。
“尊卑礼教?老夫人,你抿心自问,你有个做长辈的模样吗?”叶朝歌不再沉默,从暗处走过来,扶住气得浑身颤抖的祁氏。
……
这如何能行?
看出叶思姝的不甘心,叶朝歌轻飘飘道:“看来思姝姐姐是不肯意陪祖母去避暑了?”
盯着她,叶朝歌一字一句嘲弄道。
老夫人不怒反笑,“如何着,你这是在跟我迟延时候?还是心虚了?难不成,你的房里真的藏了野男人!”
叶朝歌闻言也不急,不疾不徐道:“这么说,祖母也没掌控孙女房里有没有野男人了?既如此,那此事便就此作罢吧。”
“这么说思姝姐姐同意了?”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遇,叶朝歌道:“本日在场的都是见证。思姝姐姐同意,那我们便走吧。”
说罢,扶着祁氏,率先走了出来。
叶思姝见状,赶紧收起游移,“如何会,我只是担忧祖母……”
叶思姝掩下眼底的阴霾,轻柔道:“朝歌mm,祖母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