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水潭碧波如洗,满塘荷花开得正盛,粉嫩的花瓣上滚着晶莹的露水,看上去鲜艳欲滴。轻风带着湖水的风凉和荷花的芳香劈面吹来,让民气旷神怡。
积水潭四周是京都最好的地段,差未几寸金寸土,住得几近都是达官权贵,本日来赏荷的也有很多勋贵后辈,此中有见过玉兰、珍珠等人的芳容的,立即振抖擞来。这两位是头牌是行首,哪能等闲见着,何况还能不花银子白听曲儿。
宋青葙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住秦镇腰际,头靠在他胸前,深吸了口气,半嗔半羞地说:“人家都睡了,被你吵醒。”声音里,实足的娇气与委曲。
分开不过几个时候,她已经想他了。
既是杨靖康说的,那么应当是吃午餐那会说的,难不成他一下午就没想起来,恰好比及快半夜天赋急巴巴地赶过来讲?
积水潭的游人虽多,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绝世美女同时呈现,世人都不自发地屏住了气味,大气不敢出一声。是以,那女子声音虽小,可杨靖康仍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有说有笑,连袂而来,看呆了赏荷的一众游人,也看呆了摇橹划桨的采莲女。
宋青葙抬头,轻声地问:“要不,我跟大舅母说说,住三天就归去?”
最惹人谛视标就是走在前面的两位。
女子轻声问侍女,“玉兰姐姐跟珍珠姐姐她们到了么?”声音若珠落玉盘,清脆动听。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妹子们必定晓得白衣女子是谁?另有最后跑出来指认褚永的人……
褚永挑高眉毛,笑容比湖畔的清风更温润,“我买两只。”
积水潭边有座五角亭,亭内有石桌石凳,小厮已备好了茶酒点心。
杨靖康冲动得满面红光,只感觉眼睛不敷用似的,瞧瞧这个,看看阿谁,一边拿着折扇捅捅褚永,“她们来这干甚么?不是传闻你在此人特地跟来的吧?另有阿谁白衣女子是谁,我如何没印象。”
采莲女摇着独木舟靠近雕栏,递过两只鲜嫩的莲蓬,和两支开得恰到好处的荷花,却不肯收钱,“公子生得这么都雅,白送也值得。”说罢,羞红着脸,调转小舟往荷叶深处摇。
当下,见过世面的就奉告那没见过世面的,没多大工夫,世人都晓得了,来得都是各大青楼楚馆的头牌花魁。至于蒙面纱的白衣女子,她虽没显本相,可看这举止做派,定然也是这一行的俊彦。
这倒风趣,就在大师眼皮子底下,谁也作不了弊,并且明天的游人多,即便赢不了褚永也能发点小财。
有技艺矫捷的,心眼好使的,早爬到柳树上占好了绝佳阵势。那些来得晚,个子又矮的没体例,便险中求胜,双脚踩在雕栏上,身子一摇一晃,很有点耍戏法的架式。
那采莲女去势更急,惹得岸登陆下笑声一片。
褚永沉着脸道:“败兴!走,归去,没法待了。”
褚永沉着脸,好半天嘟哝一声,“这甚么意义,把我当甚么了?”
暗夜里,两人悄悄地凝睇,目光固执地交缠在一起。
不时有女子自亭边颠末,便会伫足瞧上几眼,窃暗笑着,“那公子真俊……”
玉兰跟珍珠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普通人砸银子都见不到,得瞧对眼才成。
别说你们不晓得,不晓得的话,就乖乖当场躺倒,接管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