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秦镇低喃,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更深地进入她,感受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感受相连的某处越来越烫,感受本身被包抄得越来越紧,感受有温热之物濡湿他……秦镇忍住几近喷薄欲出的情~欲,将她翻过身子,俯在床上。
乔二太太便问,“不知老夫人住在那边,我先去给老夫人和侯夫人问个安。”
吃罢午餐,天上不知何时又飘了雪,不大,柳絮般随风飘散。
宋青葙无认识地靠过来,窝在他的臂弯里。
乔二太太不由动容,厉声问道:“此话当真,三年无所出也不会纳妾?”
宋青葙慎重地点头,“当真,我三弟亲口对世子爷说的。”
本来清平侯府还真是宋三娘当家,婆子在门口让通报时,听门房说报到望海堂,接着在二门,婆子让丫环传信,说传给世子夫人。
她身上的芳香异化着酒香,勾魂摄魄般,让秦镇没法自已,他舔舐着她的唇,渐渐撬开贝齿,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胶葛。
宋青葙走出乔府,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雪中的秦镇。他穿戴鸦青色长衫,发梢跟肩头落着薄薄的一层雪,似是等了些时候。
秦镇无声地笑了笑。
宋青葙仓猝应道:“请都请不来的客人,如何能说费事?”扶着她的手往里走。
“嗯,好。”宋青葙看着他笑,眸中水雾氤氲,红唇柔滑素净,尾音不自发地拉长,媚态实足。
乔二太太看看摆布,站起家,“这里人太多,还请秦夫人移步。”
“我也感觉很好,”秦镇满足地叹口气,起家披了衣衫,叮咛她,“先别睡,我要水给你擦洗。”
宋青葙“吃吃”地笑,“没想到二太太真是风趣,这么清雅的事,到我们嘴里就变成吃喝玩乐之余捎带的添头了。”
秦镇极快地褪去衣衫,坐进被里,将宋青葙抱起来,靠在本身怀里,粗粝的大手从她的肚兜上面伸出来,握住了那处丰盈。
她一贯聪明无能又忍耐,可他晓得,她忧愁的时候会一遍遍绞手里的丝帕,她活力时会甩脸子,她愤怒时会掐他的胳膊……统统在外人面前埋没着的情感,她会毫无保存地展现在他面前。
如许的姿式,使他们贴合的愈抓紧密,秦镇能感到宋青葙的那处打着旋儿普通的颤抖。
宋青葙嘟哝一声,“冷”。
又麻又酥的感受从胸口传来,宋青葙颤了下,脸贴在秦镇胸前,悄悄地磨蹭。
那天,他就像脱缰的野马,肆意地驰骋在草原上,纵情而纵情。
这颤抖从她身材伸展到他的身材,秦镇不想再忍耐,奋力更进一些,将统统的情~欲尽数倾泻在她的体内。
乔二太太端起茶盅抿了口,茶香清冽,入口甘醇,赞了声好,随即叹了口气。
秦镇笑道:“不冷,这点雪没事,你快上车。”将宋青葙跟秦钰扶到车里,还是骑马随在车旁。
宋青葙续道:“我家三弟不会甚么诗啊词的,但是人实在,晓得心疼人。我们家又没有纳妾的风俗,老侯爷只娶了老夫人一人,侯爷虽有个姨娘,那是事出有因。三弟也说过,若能娶乔五女人为妻,定不会再有别人。”
秦镇点头,又赶紧摇点头,“不急,再等两年,娘说最好过了十八岁。”
――――
等碧柳自厨房提来热水放在门口,秦镇提进屋兑好,果不其然地发明宋青葙已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