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某荷要昂扬了,求表扬……
宋青葙不依,“快晌午了,二太太非赶着归去,让人晓得了岂不点着脊梁骨骂我,没有这么待客的理儿。”又叮咛新月,“让厨房加两个菜,请三爷把酒送出去吧。”
新月早备好了点心。
呆坐半晌,让碧柳去请秦钰。
宋青葙笑着让乔二太太,“山东的苹果,橘子是福建的,不太酸,您尝尝。”
宋青葙笑着问:“是甚么酒?”
宋青葙感觉事情有些毒手。
乔二太太看着还是孩童心性的女儿,想起侃侃而谈安闲淡定的宋三娘,悄悄摇点头。
紧接着,秦钧大步走入,将酒坛放在方桌上,对着乔二太太长揖到地,“秦钧见过乔太太。”
乔五娘连连点头,挨着将四只看了个遍,无穷烦恼地说:“娘,我很想尝尝内里是甚么馅的,又不舍得破坏这么都雅的画,您说,我是吃呢还是不吃呢?点心做得精美也让报酬难啊。”
秦钧悄悄伸手在衣衿处擦了擦汗,不太天然地答:“是青梅酒,大哥说口味酸甜又不上头,请大嫂陪乔太太多喝两杯。”
“不是,”乔二太太摆摆手,把那匣小的点心盒子推到五娘面前,“这是宋三娘特地送给你的。”
两人一问一答,乔二太太顺势将秦钧看了个细心,十八~九岁的年纪,穿戴件石青色团花直缀,身材高大矗立,眉宇间洁净舒朗,许是因为严峻,神采微微发红,浑身高低透着股朴素忠诚。
乔二太太就笑,“我也是个好酒的,年青的时候还时不时喝几盅,近些年也没了这个心机,恰好借秦夫人的酒,解解馋。”
乔二太太很干脆地承诺,啜了口茶,谈起净心楼来,“二爷去过两次,说是极清雅的地儿,传闻他在,茶钱少算五成不说,掌柜还分外送了两盘点心,面子给的足足的,二爷特地托我向夫人伸谢。”
可那天,乔静却对秦钰表示出变态的热忱。
乔五娘猎奇地翻开,惊呼一声。
宋青葙拎起酒壶,给两人斟满酒,“我酒量不好,却喜好喝,今儿在家里不怕人笑话,我就陪二太太多喝两杯。”
乔太太忙叫他起家。
乔二太太看出宋青葙面上的迷惑,赶紧解释道:“跟你们没干系,都是五娘被惯坏了。五娘打小就聪明,三字经、千家诗都是听一遍就能记取,二爷奇怪得不得了,亲身给她发蒙讲幼学讲声律,差未几有求必应,成果就惯成现在这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乔二太太颌首,“理是这么个理儿,可真没几人能做到。并且听二爷那口气,用不着他鼓吹,国子监的人都晓得这个地儿了。”
“嗯,她说有株白梅绽了花骨朵,拉着我去看,”秦钰不敢坦白,将那天的话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全说了,“走到内里,她就问大哥跟嫂子在家里是不是也这么好,我就说了。五蜜斯也在,还说恋慕我们家兄妹敦睦,说她们家兄弟间争得短长,乔二太太哭过好几次……嫂子,是我的错,您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