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 侯爷肯过夜, 大奶奶正该抓住机会,跟侯爷重归于好才是。且大奶奶同先前分歧了, 没了脆弱胡涂,侯爷对她也愈发爱重起来,怎的这时候,大奶奶反而有些畏缩?
乔湛不动声色的嗅了嗅。
睡着的沈惜分外温馨灵巧,乌黑细致的肌肤,柔嫩嫣红的唇瓣,身上淡淡的香气……乔湛没忍住伸脱手,悄悄的拂过她的眉眼……
直到沈惜不舒畅的动了动,乔湛才放过她。
沈惜沉沉的睡着了,被人抱了胳膊的乔侯爷,跟媳妇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彼其间的呼吸都清楚可闻。
沈惜睡觉不太诚恳,寝衣在她来回折腾时,早已经松疏松散。只见寝衣的领口已经松开,暴露大片白嫩幼滑的肌肤,大红色的肚兜半遮半挡住了要紧的部位,模糊透出的春-色,更是显得极其诱人。
足足用了一刻钟净面、沾着牙粉详确的洁净了牙齿,还特地要了水泡澡, 的确恨不得在净房里长蘑菇。
沈惜才往前走了几步,内心便犯了怂。
兰香没体例,只得重新拿出一件月红色的寝衣,看能捂得严严实实,沈惜这才放心的穿上。
“大奶奶,您都快泡了半个时候,也该起家了罢?”兰香语气中不由带了些催促之意。
沈惜灵巧的应了一声,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
总躲着也不是回事,不成能一夜都在这儿当鸵鸟,沈惜咬了咬牙,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乔湛已经靠在床上,手中翻着一本书,仿佛已经等了她好久。
俄然她感受出有些不对来,她在净房磨蹭这么久,本意是想着避开些,可乔湛会不会觉得,她是特地经心筹办过的?
本来雨夜天就凉,被抢走了被子的乔侯爷,的确被沈惜这“理直气壮”的行动,生生给气笑了。
同为女人看了都要脸红心跳,更逞论男人了。
天晓得她并没有要邀宠的意义!
倒是乔湛,真的没睡着。
大红色的。薄纱。如何看这纱都有点透啊……
感遭到枕边人的呼吸垂垂安稳,乔湛便展开眼,悄无声气的侧过身子,借着透进帐子的微光,看着身边的人。
沈惜自小经历人间冷暖,很识得好歹,故此她利落的脱下了披风,依言去了内里躺下。
乔侯爷已经做好了完整的筹办。
房中顿时温馨下来,外头的雨声微风声仿佛更大了些,敲击窗棂的声音也愈发清楚。
偏生她本身不晓得,翻了个身,大红色的肚兜本就系得松,她一动倒是暴露了乌黑的半丘。
“时候不早了,睡罢。”乔湛看着她鲜艳的面庞、闻着诱人的香气,早已有些心猿意马,却不得不顾及沈惜的身子还没好,并不敢乱来。
特别是看到如皎月般清贵的乔侯爷身边铺着俗不成耐的大红色锦被时,沈惜眼底闪过一抹好笑,真真是喜庆。
沈惜乐很多消磨些时候, 便没有回绝。
白净细致的肌肤仿佛浸过牛乳似的,又嫩又滑;纤细的腰肢,清楚可见的腰窝,形状完美的胡蝶骨――等她转过身,又是另一番诱人的景色:精美的锁骨,身前像藏了一对小白兔似的饱满胸脯,小巧有致的曲线……
乔湛低下头,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悄悄落下一吻。见沈惜没醒,乔侯爷恶从胆边生,行动轻柔的在她的唇瓣上吮吸流连。
既是伉俪两个安息下,兰香和腊梅便都退了出来,只留了远处的高几上留了一盏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