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不过为北方汉族复仇,这个冉闵啊,确切是有一套。”宁以恒端起茶杯。
“但是这般还不敷,胡人结合猎杀乃至烹煮我汉人,我北方汉人几近灭种,这般心血深仇,岂能猎杀几小我便能够了?又岂能仅仅是都城这般?”冉闵嗜血的笑起来“与官同心者留,分歧心者听凭各自分开。公布这道指令,让天下看看我冉闵的决计!报仇的决计!”
“失控?现在复仇的肝火如同妖怪,而我是让他们发作出来的魔王,他们只会膜拜我,岂能忘恩负义?”冉闵嘴角扬起笑“再下一道杀胡令,统统汉人,凡是斩一个胡人,凭人头加官晋爵。”
宁瑶无法叹了口气“母亲,我不明白你们女人是如何想的,为甚么我追了她五年,现在我都二十三岁了,她还是不肯嫁给我?她都二十了,成老女人了。”
这小子的武功举高,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留着苏念秋和宁以恒面面相觑。
羯族人、匈奴族人、羌族人另有其他族人毕竟是金发碧眼,是番邦外族是胡人,这些胡人瞥见黑发褐眼的汉族人都吓得魂飞魄散起来。
至此,数百万青州、雍州、荆州、幽州等地氐族、羯族、匈奴族、羌族人被满腔复仇肝火的汉族人杀之殆尽。东晋的那场北方汉族的灭种搏斗,在数十年以后,汉族用一样的伎俩报仇雪耻。
城楼上的兵士被这震惊的杀人气象吓的闭上了眼睛,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毕竟都是赵国的子民,这般相互进犯,相互猎杀,如何能不让民气中发颤?这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新鲜的生命啊!
“陛下,不成,这写说到底都是您的子民,您不成以这般对待您的子民,不然青史必定记录您的暴行啊!”右丞相回绝道。
“你看你,竟然纵着阿琰。”苏念秋一脸不高兴。
前晋八王乱起,中原大伤,胡夷乘乱而作,扰乱中原,屠城掠地。永兴元年,胡狗鲜卑,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女十万,夕则奸骗,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羯狗之暴,以汉为“羊”,杀之为粮。永嘉四年,围猎汉民,王公忠烈射死者十余万。不日,夷人匈奴,四周放火,烤汉为食,死者二十余万。太兴元年,愍帝受辱,崩于匈奴。凡此各种,罄竹难书!
“为了桓温。”沈易之点点头。
“衿衿,如何这般说以恒?”沈易之走了出去。
苏念秋笑起来“冉闵鄙人,奉天讨胡,蛮夷当诛!”
“陛下,你这是要将氐族、羯族、匈奴族、羌族灭族啊!”右丞相焦心万分。
“娘子,现在这杀胡令一出,只怕这羯族和羌族残剩部落会跟慕容恪结合了,这燕魏两国怕是要争一个你死我活了。倒也是极好。”宁以恒淡淡一笑。
“好好好。”苏念秋笑开了去。
“看甚么阿瑶,我是在问你,你都老迈不小了,如何还不找一房媳妇?你父亲跟你这般大的时候都有你大哥了!”苏念秋立马转移重视力。
“母亲,疼疼疼,我晓得错了。你看,我改天去游历给你找个媳妇来,可好?”宁琰笑起来。
“桓温?”苏念秋皱起眉头。(未完待续)
这一夜胡民气惊胆战,这一夜汉族人让天下看到了连合的汉人是多么的力量,是多么的可骇,是多么的气愤。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掳掠搏斗为乐,强抢汉地为荣。现在当中原,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各处,汉家后辈几欲被数屠殆尽。六合间,风云变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中原危矣!大汉危矣!中原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