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逸风,女人傻过一次就不会啥第二次!我嫁给你落得一个身后无人收尸的了局,这般惨痛,我又如何会在这一世重蹈复辙?只因为你曾经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好吗?”苏念秋嘲笑道“或许你不记得上一世产生的事情,但是我和我的夫君都记得,既然我们俩都记得,那这件事不是你健忘了便没产生过。正如我夫君流落边陲的痛苦,不是你说不晓得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上一世的事情,你就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
“左逸风可在?”苏念秋皱着眉。
“但毕竟是孤舟行在天险当中,故而这小猴子的母猴能够在一岸的树林里跟着船奔驰。”沈易之叹了口气“叹只叹那猴子在船上哭哭啼啼,仿佛割舍不下母猴,而那母猴也在这一岸的树林里悲鸣。”
“天然是奖惩了部属,但由此也有了肝肠寸断一说。”沈易之笑起。
“看来你这语气不佳啊,苏念秋,你不过是世家贵妇,竟然敢跟我这王妃大喊小叫?”陈珞瑜差点说出猖獗二字,但一想这里是晋朝就换了说话。
“娘子莫急,阿琰究竟是甚么事情?”宁以恒跟着走了过来
“我必定是晓得的。因为那就是你与我的上一世,如你所言,上一世我嫁给了你。上一世我丢弃了我的夫君以恒,有眼无珠的嫁给了你!不对,我上一世连嫁都不算,充其量只是被你买进了后院,成为了你的妾室!”苏念秋嘲笑道。
“一派胡言,上一世?上一世若你是左逸风的妾室,你怎敢对我这个主母这般不敬?!”陈珞瑜嗤笑一声。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何必多心?倒是易之引发了我的猎奇,倒是跟我说说。”苏念秋猎奇道“我夙来爱听故事。”
“桓温前段时候不是跟以恒的弟弟宁奕玩闹在一处吗?前段时候我倒是传闻这桓温娶了一房小妾,是李势的mm名叫李妫,为人甚是斑斓,大有金屋藏娇一说。”沈易之笑起“这桓温夙来就是一个风趣的,你可晓得肝肠寸断的典故?”
左逸风眼睛瞪大“你晓得?”
宁瑶看着苏念秋,从没见过母亲这般风采。
左逸风,你可晓得我职位一落千丈的嫁给你,却遭到你逼迫对陈珞瑜低头的悲伤?
“有吗?”苏念秋歪着头“这小子还能情窦初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