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道长上前,半蹲在尸身一旁,细心地打量着,不到半晌以后,他抬手自春喜的怀中拿出一个香包,另有一块对牌。
“二婶婶但是要扣问一番?”慕梓烟将手中的册子顺手递给章氏,低声问道。
亲耐哒们,表健忘保藏啊,嘿嘿……
木香冲着章氏垂眸点头,亦是证明了这册子内记录不假,并未做任何手脚。
“大蜜斯贴身的香包乃是宫中娘娘所赐,所用的绣线乃是冰蝉丝,而这香包所用的绣线固然极像,却不是,倘若大蜜斯不信,可让从嬷嬷看看。”芸香却再次地将从嬷嬷给推了出来。
而这个旁人……章氏必然会想方设法映照到她的身上。
章氏抬眸看向慕梓烟,“只是这丫头领了对牌出府,为何会埋在兮儿的院中呢?”
章氏顺着看去,只瞥见手中放着香包的帕子印出一大片玄色,她双手一抖,那帕子便掉在地上。
“我也非常迷惑。”慕梓烟点头回道,并未看春喜一眼。
“有毒?”章氏睁大双眸,“这……我……”
章氏眸光闪过一抹幽光,倘若不是,那这香包怎会在此?
“大蜜斯,这香包乃是大蜜斯贴身之物,现在却在春喜的身上搜出,这怕是……说不清楚。”章氏现在是逮着机遇便将锋芒指向慕梓烟。
芸香顺势将手中的册子递给慕梓烟,“大蜜斯,这册内有记录,春喜的确是领了对牌离府了。”
“是。”芸香恭敬地上前,章氏却只是将香包放在本技艺中,并未让芸香拿起。
从嬷嬷只感觉彻夜非常无法,却也只能硬着皮头上前,瞧了一眼低声道,“二夫人,这香包的确不是。”
章氏微微点头,便将册子拿了过来,待过目以后,又看向一旁随芸香前去的木香。
“二夫人且放心,这毒原是无色有趣,浸泡在了这丝线上,倘如有人耐久佩带,便会伤了底子,现在因着埋与土内几日,才会显出毒性,二夫人只需尽快用柚叶净手便无碍。”明空道长未推测他不过是收银钱前来作法,怎会牵涉上了性命,另有这等子肮脏之事。
慕梓烟看向章氏,又看了一眼明空道长,“道长但是查出春喜的死因?”
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让章氏面色尴尬不已,被一个小丫头怒斥,她今儿个当真是里子面子全丢了。
芸香却看了一眼,便低声道,“大蜜斯,这香包并非大蜜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