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被二老爷这也一吓,估计蔫了……闹腾不起来了……
慕梓烟将目光又落在崔氏的身上,见她现在目光躲闪,明显是被慕擎然刚才的行动吓得不轻,她灵动地眸子划过一抹幽光,随即指着那玉露膏道,“三婶婶,这玉露膏怎得落在了地上。”
章氏便也勉强地应下,“既是如此,那便谢过三弟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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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烟见慕擎然这是要息事宁人,不肯与她复兴争论,她冷哼一声,道是二叔也晓得现在是不能复兴火的时候。
章氏虽有肝火,但是转念欲想,倘若拿了返来,比放在崔氏那处无益,免得崔氏回过味来,拿着这玉露膏威胁与她。
崔氏自是听出了那话中的不对味,转眸看了一眼林嬷嬷,只感觉这玉露膏乃是烫手的山芋,那里还敢留着,赶紧拥戴道,“自是这个理,此物还是留给二嫂用吧。”
慕梓烟冷哼一声,“二婶婶脱手在前,二叔杀我在后,我必然是要讨个说法。”
“二爷,老夫人请您畴昔一趟。”从嬷嬷现在垂首入内,敛去心头的惶恐,低声说道。
慕梓烟见慕擎然涓滴不提及他刚才提剑杀她之事,反而揪着她伤了章氏之事不放,倘若她现在不松口,章氏那只手若真的废了,亦是她的错误,而二房也有了推辞彻夜之事的借口。
“老奴无碍。”林嬷嬷悄悄叫苦,不知慕梓烟为何会在这个关隘唤她。
“烟丫头,刚才我也是一时肝火罢了,虽说你二婶诸多不是,可你也不该命暗隐脱手,将你二婶的手腕折断,现在已经担搁了些许时候,你二婶的手倘若再不医治,怕是便废了,你向来灵巧孝敬,莫非忍心看着你二婶享福?”
倘若从嬷嬷稍晚一步,慕擎然那双眸的肝火怕是会燃烧地更甚,她如果再周旋一番,比及父亲赶到,正巧便瞥见慕擎然对她痛下杀手,如此的话,即便有老夫人护着,二房与三房也休想在侯府安生。
崔氏也已经醒了好一会,亲眼目睹了慕擎然似是发疯普通,非要杀了慕梓烟的一幕,她现在对慕擎然是心生顾忌的,只感觉今儿个的二老爷当真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