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到底,明天之以是会有这些冲突,就是因为我的妹子玉瑶,另有她刚出世三个月的孩子,我与那韩氏无冤无仇,若非她做的过分,我不会与她计算,我妹子三个月前刚生下一个孩子,便是她手中抱着的,但是这个孩子,是明天,也就是个刚才,才从韩氏手中抢归去的,贺夫人以本身教养的名义,把孩子从玉瑶身边夺走,可转头就交给了与玉瑶不对于的韩氏,孩子在韩氏手中,不知饿了多少顿,哭的撕心裂肺,肚脐都有些凸起,可见韩氏平日如何待她,再说我的妹子玉瑶,我先前见她时,她便住在离这主院要走一刻钟的偏院里,院子三面环水,阴冷潮湿,十一月的气候,房中连个炭盆都没有,孤零零躺在北风瑟瑟中颤抖,瞧她衣裳薄弱成甚么样,这就是贺家对一个刚替他们生下孩儿的女人的报酬,本来应当在房中好好静养的产妇,却凭白要蒙受这类罪,我身为她的姐姐,看在眼中,痛在心中,竟是不知,这世上另有此等暴虐心肠之人,杀人不见血。若我妹子在贺家就如许被他们折腾死了,无声无息的死在他们贺家,她又能去那里说理呢?”
她会被贺家丢弃,拖下去打死,说到底还不就是因为顾青竹嘛,现在倒好,顾青竹倒反过来做起了好人,装模作样要留她一条性命,而那些所谓的崇高老夫人们,竟然又个人换了一副论调,就仿佛刚才想要联手逼死她的,并不是这些老不死的似的。
第189章
段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镇国公夫人张氏开口了:
一山另有一山高,不愧是余氏请过来撑场面的老姐妹,太给力了。
干脆把心一横,咬咬牙,贺荣章道:
刘氏拥戴:“是啊,是啊。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
眼看韩秀娥就要被拖下去,只听顾青竹一声制止:“慢着。”
余氏不客气的抬手,指着一脸惊诧的韩秀娥冷道:“以下犯上,打死非论。也算是给鬼父高低的奴婢主子一个警示。让他们长长记性。”
往中间的云氏看去,顾青竹仿佛有点想开口的模样,只见云氏微微摇了点头,让她稍安勿躁,只见余氏上前一步,指着韩秀娥对贺荣章和段氏说道:
睁着眼睛说瞎话。
“祖母,几位老夫人,这伤人的妾侍,罪不至死,她确切可爱,不过,如果背后没有人放纵和教唆,量她也不敢对我如何,何不留她一条性命,问问她背后教唆的人是谁,冤有头,债有主,得找对了人才行。”
可段氏只敢内心这么想,嘴里倒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儿这帮老太太就是组团来找茬儿的,谁看不出来韩秀娥受伤更重?可她们底子不介怀,韩秀娥确切就是个妾,妾在这些老一辈儿,养尊处优一辈子的老夫人眼里,那就是个玩意儿,上不得台面的,要让她为了个妾出头,让这些老夫人抓到她的把柄,段氏仿佛又不太情愿。
统统人的目光落到顾青竹身上,只见顾青竹大风雅方的对余氏和中间的几位老夫人福了福身,说道:
“好,既然老夫人执意如此,那我便认了,也怪她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了世子夫人。来人呐,将韩姨娘拖下去……打死非论。”
贺荣章一声令下,就有护院上前,韩秀娥吓得直叫喊:“不,不――你们不能如许对我!我,我没有错,我没有错――二公子,二公子救我,二公子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