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我们……我能请人去府上吗?”
“不不不,不是。我,我就是怕伯爷难堪你,另有你那继母,绝非好相与之辈,我没有别的意义。至于那两块匾额,不是特地给你做的,是直接在匾额店里买的……呃,不是,是给你做……”
秦氏拧眉:“她跟二公子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在场?”
一进房,秦氏让柔儿把门关上,柔儿再回身, 秦氏就一拍桌子,怒道:
宋新成严峻的神采略微一松,低头将帕子看了又看,脸上的汗珠将近掉下来,却舍不得用顾青竹的帕子擦,而是用本身的衣袖,胡乱擦了几下,酝酿了好一会儿后,才对顾青竹低声问:
“宋公子,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你晓得的,我是个丧母之女,虽出身伯府,但在家中并无职位,身后无所依傍,我连同舅家来跟父亲与继母讨要母亲嫁奁,凶悍至极,又抛头露面,在外开设医馆,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柔儿一愣:“我家蜜斯……蜜斯只怕是吃坏了肚子吧。”
宋新成闻声红渠说话,才仓猝收回目光,局促低下头,顾青竹对红渠瞪了一眼,比了个‘出去’的眼神,红渠嘟着嘴,不情不肯的走出铺子。
“店主,你如何了,别躺在外头呀。”
秦氏咬着牙关问:“吃坏了肚子?我问你,你迩来随她出门, 她都与谁一起?”
顾青竹不觉得意:“他曲解甚么?”
“蜜斯,我如何觉着你今儿有些不对呀。好端端的,你给阿谁胖……呃,宋公子送甚么手帕呀。女子给男人送手帕的意义是……宋公子看起来像是曲解了。”
“你这铺子打理的挺好,买卖不错吧?”
“不,不是的!不是如许的。你不是不守妇道,不知廉耻,你是医者仁心,济世为怀,女子为医者未几,有些不容于世,可这并不精确,能够治病救人,不管男女都值得尊敬,再说你凶悍……若你不凶悍,那你又如安在那样的家中安身呢。我不感觉你做错了,如果我,我也会与你做不异的事情。”
柔儿更加惊骇:“夫人恕罪,蜜斯不让跟,奴婢没有跟的事理,再说,奴婢想着蜜斯和二公子本就是订了亲的,年底两人就要结婚,常日里一起说说话也没甚么的。”
腔调平和,顾青竹深深呼出一口气:“本来就是我用心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