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襄望畴昔。护士台上摆着三只保温饭盒的小碗，一名大夫正站那边，捧着饭在吃。
顾襄：“嗯。”
于主任笑着说：“那我带你观光一下。本来约你明天也没题目，不过我下午要去趟儿童病院做交换，他们的临终体贴项目做的比我们早，有很多经历值得我们学习。”
“顾襄……”
顾襄的视野顺着对方的手畴昔，只瞥见手底下的肩膀，她眼皮也懒得撩，就收了返来。
她总要找到最后的那点光。
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顾襄？”
每隔两道门就是一棵落地盆栽，湖蓝色的主墙上挂着各式壁画，照片墙是病区的活动照。视野穿过敞开的病房门，顾襄瞥见了病房里的鲜花绿植，天蓝色的窗帘，大面积的落地玻璃，另有坐在阳台藤椅上，晒着太阳，吃着护士喂来的食品的白叟。
顾襄没理睬对方的反应，她停下脚步，“这是我爷爷生前的办公室吗？”
“错了。”高劲擦了下嘴，脱手清算饭盒，“我没说我唱。”
护士长：“……”